下呢。”
景福雅从前与乌尔答鸿时回来,人前人后夫妻恩爱和顺,伉俪情深,看得沈从薏心寒的同时,又恨毒了她。从那时起,她那时才懂得何谓相见不如怀念,毕竟心里的那个乌尔答鸿时,可是全心全意只爱着她一人。如今一听景云瑶提议要乌尔答鸿时来景府,她虽想见,却知见了之后便是更大的伤害和苦痛,便摇头勉强笑道,“家长,贝勒爷和夫人事儿忙,又要管着贝子的学业,哪里能得空呢。况且枫儿不过是考上太医院而已,这太费周章了。若大姐姐得空,让大姐姐和姐夫来也就是了,一家人好好聚聚。”
“大姑姑与爹并非同一个娘亲,之间的情谊又怎能同与二姑姑相比呢。云儿可是深有体会呢,比如云儿和大哥哥,又哪里如大妹妹与大哥哥之间的情分呢。”景云瑶怎会让沈从薏避重就轻,若是不狠狠的伤她一下,她还以为自己是那样好欺负的。
“云儿所言甚是,况且许久不见福雅妹妹,终是想她。平常时候也就算了,算算日子也快到端午,便趁着这节日邀他们过来吧。贝子虽还小,但福雅那两个格格也都与云儿雪儿年岁相近,姐妹们凑在一起,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景天佑真没亏了那软耳根子,立即一边倒了。
“云儿还能见到格格吗?”景云瑶不给沈从薏一丝喘息的机会,立即一脸期待的问道。
别说景云瑶了,就连景雪瑶都冒出了丝丝期待。毕竟他们只是汉族人的女儿,即使父家再得荣宠,终也不过是大家小姐而已。但格格就不同,那是皇亲国戚,能见一面,便也觉得光宗耀祖了。
这事儿看来就这般敲定下来,沈从薏也没得再辩。她偷偷瞧着景云瑶,总觉得自打这次再度清醒后,景云瑶的变化让她越来越恐惧。沈从薏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景云瑶这次来者不善。可从她天真无邪的眼中,沈从薏又看不出有哪里不对。是景云瑶太会演戏了,还是这些都只是无心之失?沈从薏看不懂了。
午膳用过的工夫,景泽枫和景雪瑶送了富察巴顿走,而景天佑则跟着景云瑶一齐上了游廊,毕竟念嫣苑与无双苑毗邻,倒是近的很。这一路,虽没多远,景天佑却一直在与景云瑶说着他和景福雅小时候的事儿。景福雅性子要强,又骄傲的很,他开始还担心八贝勒会被强势的景福雅欺负,现在看两人伉俪情深,你侬我侬的,又有了两女一子,小日子过得别提多红火,便也放了心。
与景天佑告别后,景云瑶有些唏嘘的回了念嫣苑。抬头间就看到寒烟正和景泽岚一齐浇着地。那些日子她与王英俊要了些香料的种子,多是些香荚、兰豆、肉桂一些只需叶油的花,不想寒烟却十分上心,日日在这上面忙忙碌碌着,景泽岚也愿意和寒烟呆着,两人索性一起照料着这园子,日日过得也快活。景云瑶听着两人的欢声笑语,心情也瞬间开朗了不少。
“哥哥,寒烟。”景云瑶招呼着两人,但见两人回头,灰头土脸却笑得开怀,立即忍俊不禁,后喃喃道,“岚儿,我定会治好你,我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