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子明却心有余悸地怒吼:“人们常说,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们的伤疤还没好呢,你就忘了痛。就想学四人帮那一套,随意给别人定罪名?荒唐而又愚蠢!”
“我、、、、、、我、、、、、、”李玉琴骤然打一个寒战,显然是想起苏子明被打成反革命,头顶特务亲属帽子时。他们过的那些悲惨的日子,这才心有不甘地闭嘴。
然后跑向另一个房间,鬼哭狼嚎哭诉起来:“小强,我的儿啊,这才过几天好日子。你的命咋就那么苦啊!胡杨,你个杀千万的,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
苏子明转向张胖子正色地说道:“张局长,不是我批评你。如何办案,是你们的权力。请你们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实事求是地办理好这个案件。”
在各方不同的压力下,公安局全市大搜捕。所有在公安局挂号,或值得怀疑的对象,被一网打尽。派出所、收审站、看守所,日夜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过了两天,张胖子便喜气洋洋地再次走进苏家,向苏子明和李玉琴汇报说:“苏市长、李局长,案子破了。是蔡德义的儿子,外号蔡包子的那个混小子,带领两个小混蛋干的,可蔡包子跑了。现在,我们正在全力缉拿蔡包子!”
“嗯,这就对了。”苏子明缓缓地点头说道:“蔡德义被划为三种人,清理出干部队伍,我接替他的位子。小毛孩子认为是我顶了他老子,蓄意报复,这就对上号了嘛。那个谁,放了没有?赶紧把人放掉。并赔偿损失,赔礼道歉。”
张胖子苦笑着说道:“现在还不能放,他浑身是伤。得治疗好才能放。”
“便宜他了、、、、、、”李凤琴悻悻地嘀咕。
与此同时,胡杨的脚镣被取下,并有医生来认真给他治疗伤疤。
一月后的一个中午,胡杨与同号的人蹲在地上,围成一圈吃饭,饭是小米饭和白菜汤。
一个公安开门进来,照着胡杨背后狠狠地拍一巴掌,将碗筷都击落。
胡杨腾地站起来,怒吼:“为啥打我?”
胡杨摆出要跟该公安拼命的架势。该公安连连后退,摆着手笑道:“别、别动手。我知道你功夫厉害,可我现在要不打你,就再也打不着了。”
“什么意思?我的判决下来了?”胡杨有点忐忑不安地问。
公安笑道:“你没事了。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蛋!别忘了谢谢马识途!”
胡杨走出看守所大铁门,被阳光照射的头晕目眩,连忙蹲下。
柳镇山、白桦树、马识途、李英文四人围上,七嘴八舌地问:“林子,咋了?是腿被打坏了吗?还是腰被打伤了?你是不是饿坏了?究竟怎么了、、、、、”
“没事。先别动我。”胡杨对搀扶他的柳镇山和白桦树说:“就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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