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不仅仅是认识、相知,而是相知的太深了,某种时刻,根本用不着费话。
王美华端着咸鸭蛋和咸菜进来,胡杨和刘镇山已经开始喝第二瓶了。
王美华放下菜,坐在一边拿起毛衣织。
胡杨喝了一大口酒,抬头看着王美华问:“嫂子,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你说,你最不能原谅我哥的,会是什么事?”
“最不能原谅的事?最不能原谅的、、、、、、”
王美华抬头寻思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搞女人!只要他不乱搞女人,他就是叛党叛国杀人放火抢银行,我都能原谅。怎么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能干什么?肯定是遇到了男女之间的麻烦事了。”
刘镇山说着,开始得意起来:“怎么,向哥哥来讨教来了?告诉你说吧,康德说过:‘到女人那去吗?别忘记带上你的鞭子。’多么深刻的哲理啊!女人,生来就是被奴役的,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嗨嗨嗨!你说什么呢?屎不臭人,屁臭人!你是不是猫尿水子灌多了?要么就是皮子紧了,想松皮了?”王美华嚷嚷起来。
刘镇山的大眼珠子一翻,黑脸堆起一朵花:“操!这不是教兄弟嘛,又不是说我。我崇尚的是另一句格言:‘跪在女人面前,是一种美德。’可兄弟不能跟我比,我是笔洗不做改尿罐——找着挨呲的货。可我是我,兄弟是兄弟,真让兄弟一天跪三遍洗衣板,我不心疼,你当嫂子的也不心疼?”
“谁?谁敢这么糟蹋我兄弟,我劈了她个卖小米的!”王美华吼叫起来:“兄弟,是不是梅朵儿欺负你了?你说?!”
刘镇山乐了,冲着胡杨递个眼色,得意洋洋地吱溜了一口酒。
胡杨也乐了,笑着问王美华:“嫂子,除去女人不能碰,当真我哥干什么,你都不跟他分开?”
王美华不以为然地说:“那还用问嘛。”
胡杨紧逼:“我哥要是真搞了野女人,你会怎么办?”
“他搞谁了?搞谁、、、、、、”王美华有些紧张,随即放松下来,充满自信地笑道:“借他个鸡毛掸子,给他壮胆,他也不敢。再说了,就我们的那个基础,谁能动得了?别说第三者,第四者也不行!”
对于刘镇山和王美华的生死恋,胡杨知之甚深。
于是,胡杨又逼问:“嫂子,假如我哥真是背着你,在外面搞了女人呢?”
“兄弟,你可别害我!”刘镇山紧张起来。
王美华咬牙切齿地说:“他要是敢,我先劁了他,然后自己再抹大脖子!”
胡杨林追问:“你真能下得了手?”
刘镇山急了:“你今天怎么啦?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非让你哥变成太临,你才舒服?”
“别打岔!你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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