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道,大殿,一片肃然。平时难得一见的长老们都齐聚在了这里,神色都有些不安。
而当中却是一个中年男子,面貌不怒自威,长须飘髯,浑身自含一种风度,一股玄妙的气息笼罩周围,让他立即在众人中脱颖而出,凌驾于众人之上。他正是临风道宗主——吴关越。
殿外,有脚步声慢慢的临近。听着有些沉重,仿佛踏在心上一样,众长老转过身来,全部凝神看去。
当首是一个老者,神情显得有些悲怆而愤怒,身后跟着两个瘦小的身影。衣服上都是血迹,依稀可以看到深深的伤口,二人的脸上满是疲惫不堪。大殿蓦然压抑了许多,一种不妙的感觉出现在众人心中。
张意发瞳孔收缩了一下,快步向三人走去,踉跄的脚步可以看出他的急切。张意发立即大声问道:“我儿和张阳呢?刘长老,我儿呢?为何只有这二人回来,告诉我啊!我儿呢?”
尽管在三人进来的时候,张意发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不愿去相信那个结果,去相信那条鲜活的生命就此倒下。刘长老轻叹一声,却是没有言语,眼底深处有着悲伤。?
张意发呆呆的抓着刘长老的衣襟,就这么静静地站着,面容苍白,指节因为用力已经苍白,就那么双目无神的站着。
众长老也是轻叹一声,看着那个静静站立的人影,没有言语。
良久,沉默终于被打破。张意发大笑一声,笑声癫狂无比,透露着他的愤怒,伤心。
“既然我儿都殒落在了那里……你二人又何须回来啊!”张意发轻声开口,语气轻缓无比。长剑直接出鞘,一股锋锐的气势冲天而起。
“凌空剑,化虚破。”一股杀机锁定二人,锋利到极致的剑芒直向李知宇二人斩下,避无可避,只有凌厉的锋锐。?
“这,这是张长老的绝学,更是他化玄所悟。居然使出了如此剑法,难道真欲置李知宇二人于死地?”有一个长老惊讶开口,他也没有料到张意发居然敢在宗主面前出手。?
正当这时,刘长老眼前只有剑光飘渺,多年的直接让他长剑立刻出鞘,剑芒流转间,一股劲力从长剑出现,一小片虚空都被完全封锁。但是在张长老的凌空剑下,却是寸寸碎裂。长剑向李知宇二人斩去,死亡再一次降临。
锋利的剑芒眨眼间便已经临近,一道道剑气割裂而来,本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出现了轻微的血痕,有着滴滴血液渗透而出。二人的衣服都几乎片片破裂,足见剑气之锋锐。李知宇没有丝毫的犹豫,身形转换间,护在了郑初时的身前,冷眼看着飞来的长剑。
张意发看着李知宇居然护在郑初时身前,不由得更为火起。手中法决变化,一道匹练凭空而出,长剑上出现了一层波纹荡漾,形成了一股绞杀之力,直向二人而来。?
刘长老见此,轻叹间再次出手。剑光如水流转,天空似有细雨慢慢飘下,剑光流转间,模糊了众人的视线,扰乱了众人的双眼,只有心底的寒冷与落寞。这正是五剑诀的断雨杀。
张意发见刘长老再次出手,身体直接跃出,长剑握在手中,气势再次爆发。剑法微变,在化玄功力的加持下,长剑遥遥而落。
凌空断,法如其名,破一切障碍,摧毁一切阻拦之物。刘长老的法诀在这强大的功势下,直接消散,剑再次向二人斩下。
刘长老见术法被破,手中法诀再次变化。长剑斜刺而下,一道道劲力环绕着长剑,凝聚成了一点,直向张意发而去。二人眨眼间,便已经快要触碰到了一起。
“唉,本是同宗,这又何必。”说罢,高台上的人轻轻一挥宝剑,在玄意的加持下,一道道剑芒飞舞,居然化作了一个牢笼,将二人的剑意牢牢的禁锢,剑难以前进。
“宗主,这是张某的家事,还请宗主念及昔日生死之情,给张某一个面子。”张意发缓和了脸色,止住了长剑的攻势,眼睛似刀锋一般,死死的盯着李知宇二人,迸发无穷恨意。?
“唉!意发,你我二人当初一起加入此宗,而今又处于如此高位,这生死难料,又何必与小辈计较。再说,又有谁希望发生此事呢?你还是等我先询问一番,再行定夺。”吴关越撤了术法,无奈的说道,神色也不太好看。
“宗主,我……”吴关越摇了摇头,打断了张意发。
他转头看向了李知宇,眼睛平静如水,不起一丝的波澜,让人看去如同天空游走的彩云。不知何来,不知何踪。
李知宇仰起了脸,向高台之上的人看去。此人长须飘摇,面相威严,显然是不苟言笑之人,只是眼神飘渺无比,似乎没有焦距。让李知宇恍惚觉得不是在询问自己一般,微微愣了愣,李知宇开口回道:“弟子李知宇,见过宗主!”说完,李知宇对着吴关越一拜,恭敬无比。
“我且问你,那百兽林是何情况?为何不捏碎宗门信物,通知宗门。”吴关越的声音转眼间威严无比,目光如炬,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神色变换间,让人难以拿捏。
刘长老见吴关越变了脸色,正欲言语。可是,吴关越直接挥手打断了他。
“禀告宗主,不是弟子不捏碎,而是张浩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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