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大步的跑着,衣服都已被汗水打湿。可男子的脚步却没有丝毫放缓,仿佛此一去,就是希望所在。
天空,烈阳高照。一道道光线投下,带来了无尽的灼热之感。虽然有着凉风轻拂,可那份火热又如何抵挡。
李知宇呆呆地站在丹房外面,汗水顺着脸颊流下,衣上出现了一片片痕迹。尤其是鼻尖处,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挂着,看起来少了些冷漠,多了些俊秀。
“大师,百川大师!丹方已经找来,恳请大师帮我一帮。”男子嘶声力竭的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知宇目光斜视而去,只见刚才那俊朗的公子又折返回来,手中拿着一张已经湿透的纸张。由于角度所限,故而看得不大清晰。
屋内人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烧的红彤彤的丹炉,眼角才有了丝丝笑意。听闻外面的喊叫,皱了皱眉头,还是打开了屋门,随即又重重的关上。
男子已经跑到了屋门前,正好看到打开的屋门。心中一喜,加快速度而去。可随即就看到火红的光芒不见,只有冰冷的墙门冷冷地注视着他。
“大师,别啊!大师!在下刚才已经求得丹方,大师可否开门一见。大师!大师!”男子大声地喊着,轻轻的敲打着屋门。可是里面依旧没有丝毫的声响,只有冰冷的屋门,以及扑面而来的热流。回头过去,却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飘摇的身影。
李知宇依旧呆呆的站着,虽然手脚有些不适。可毕竟有着修行功底,除了些许僵硬之外,疲惫倒也不是那么明显。目光冷漠的望着屋门,脸上无悲无喜,可在休途看来,这怎么是像——忍着笑呢!
休途慢慢的踱着步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脚步轻缓,连脚步声都难以听闻,唯有男子起伏的胸膛,伴有轻微的喘息声。
“这位公子,不知你是何意?一直赖在别人屋门口,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你有事求见百川大师,刚才看百川大师举动分明是已经拒绝于你。如若公子稍有自知之明,还是自己出去,莫要打搅。”休途不耐的开口,分明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李知宇身上。目露不耐的看着李知宇,可摇头看去,他还是如此表情,似乎休途刚才一番话,好像并没有听闻。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在下话已经讲的够明白了!还望公子稍有自知之明的好,莫要我驱赶。”休途饶是脾气再好,语气中也已经多了些责怪之意。看了看李知宇两眼,挽起衣袖,用力的推搡着。可是废了老大的劲,骇人的发现李知宇居然没有丝毫移动。
远处,老者摇头哈哈大笑着,似乎对这一切颇为满意一般。可随即悲伤就布满了脸庞,呆呆地看着石府的方向,目中有着柔和之色。
“嘿,我还就不信了!就算我是一介凡夫,你也不能如此轻视于我。匹夫一怒,尚可流血五步,何况我这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还就不信挪都挪不动你。”休途气愤的开口,再次推着李知宇的身躯,可依旧如同泥牛入海,不起一丝波澜。
远处,一个病怏怏的女子掩口轻笑着,身躯微微颤动,似乎颇为开心。女子相貌俊俏,眉间自有几丝愁意,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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