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周围的事情不太熟悉。
严束并没有急着做些什么,反而是准备坐在马车里面搜集信息。
因为用的是牛车,速度并不快。
福伯赶车,侍卫保卫安全,这两个人正好坐在驾驶的位置。
剩下的四个家仆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他们分开拱卫在两架牛车的周围步行。
严束打量了一下牛车的里面,这里面的东西虽然不多。
但是却极其的精美华丽,而且可以看得出来每一件都有被认真打扫。
即使是专门做出来的镂空也没有一点点的尘土。
看起来这驾马车的主人是一个低调奢华有内涵,但是却又有些许洁癖的人。
严束刚刚在接触福伯的时候,也曾下意识的感受着福伯的身体。
仅仅是从筋肉强度什么的来说的话。
眼前的福伯的身体素质可能还在他之上。
甚至就连一旁的侍卫长都不是福伯的对手。
有这种人当管家的话,无论是什么事都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吧?
严束想着,就拿起来了矮几上面的一卷竹简。
也不知这个时候纸发明出来了没有?
反正这一卷竹简拿在手里面,那个沉甸甸的重量就让人很有安全感。
严束打开这一册竹简之后,最显眼的两个字赫然是明晃晃的“诏令”!
下面则是详细的记载着严束这一行人的目的。
“今阳城君犯上作乱,拒不伏法,依城池而据守,虽派大军临境,然一干墨家弟子,目无君主,舍身造器以守,久攻不下,特派士家学者,共同伐城!”
严束看着这个诏书,大致了解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墨家孟胜看起来是完成了朋友的托付,但是却违反了国家的法律。
现在楚国君主收拾自己臣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严束就下意识的想到了当时的那封竹简。
【吾弟简,虽性苟刻,然境遇也,非意也。遭此行径,责而不完也,望足下多生考虑,以留其命。】
跟现在的情况如何之像?
同样是不明事理,不管情况,不分局势,只考虑自己朋友的托付,知小义而无家国。
你看看人家腹?,当时腹?的儿子杀了人。
但是秦惠王见腹?一把年纪,实在不忍心杀其子,便想徇个私情,打算赦免他的儿子。
你想想,你的亲生儿子,犯了死罪,但是蒙国君开恩,儿子有幸不死,你是不是应该高兴坏了吧?
但是腹?却不领情,他认为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古往今来,无可厚非。
虽然秦惠王有意放儿子一马,但是墨家之法不可不行。
于是,腹?不愿听从秦惠王赦免自己儿子的旨意,把自己的儿子弄死了。
你看看人家腹?的觉悟,你再看看这孟胜的觉悟,真是的把墨经墨义给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想到这里,严束对于这个孟胜的看法又低了几分。
虽然说这样的人确实很有人格魅力,能够吸引身边的人。
但是上面有国法,下面有墨规。
你这么做,一点也不地道。
严束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出一份力。
然后就拿起来另外的一卷竹简。
“吾弟严束,见字如晤,墨家乃是当世显学,就此除之,百家心中不忿。
但是楚国有律法如此,我等自当遵守,为兄特派你代表我医家代表,记得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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