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也可以吸引注意力,当个诱饵,隐蔽我们的行动。毕竟我们现在没有遇敌过一次,资料应当是空白的。”藏马拂了一下幸村被风吹到面上的发丝,把它撩到他的耳后。
手指划过面庞的温度安静温柔。
“按你的说法,死神内部也不是完全统一的吧?队长会议中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权力,其余权力都属于中央六十四室。”藏马分析道:“实际上就是贵族与平民的对立了,毕竟出自贵族的队长占的是少数,拥有力量的人被拥有权力的人统治,并且被使用于迫害其他企图反抗这个体制的人。这是许多政体的通病了。温和的改造是不行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力量从根本上进行清洗……”
“但是贵族死掉一批还会再产生一批。只是短时间内恢复元气绝对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那一党乘着这个机会夺权便很有可能成功。”
“所以?”
“我们去稍微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呢。”藏马笼起袖子,犀利的碧眸中划过一丝晦暗不明。“虽然我没有兴趣搀和到那些夺权中,但是也不是能随意饶恕人的温柔好人。”
“胆敢欺负我的人,中央六十四室那里的家伙们,还是把皮绷紧一点比较好。”
“藏马……”幸村微楞,感觉温热的水流在心底慢慢蔓延。他忽然就牵起嘴角,然后浅浅的吻了吻藏马的侧脸。“所以说啊,杀气跑出来了,我们还是在躲藏中,要谨慎~”
“你是不是亲错地方了?”藏马挑眉。
“得寸进尺不好喔。”幸村这样叹着气回答。
藏马没有说话,而是单手笼住少年的腰肢,把他带到怀里,似乎想要传递什么温度。接着,温柔的吻落在了唇上。
此时的忏罪宫之上正在发生一场好戏。
朽木白哉清贵的身影出现在了试图劫走他妹妹的一护跟前。银白风花纱随意舞动,冷峻的侧颜毫无波动。
黑崎一护双手紧握斩魄刀,正在戒备的看着朽木白哉。挡在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一座千年不融的冰山,即使视线触及了自己的妹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外泄。
“兄长大人……”朽木露琪亚讷讷的开口,心中的绝望不断地扩大。
会被杀的会被杀的……一护,快逃啊!
“散落吧,千本樱。”朽木白哉的刀竖在了自己的面前,瞳仁中没有映照出任何的画面,唇瓣微启,吐出了始解语。低沉带有磁性的声线稳重却是死神的催命。
一根碧色的蔷薇鞭缠住了即将解放的千本樱。握着它的红发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露琪亚的边上。
“在忏罪宫解放斩魄刀真的好吗?”一个清冽而柔和的少年音响起,过于久远的记忆让人怀念,如一阵暖风吹过樱花树,纤美而温暖。而少年歪了一下头,和煦的笑意蔓延开来。“好久不见了,白哉君。”
“幸村精市?”朽木白哉的表情有些微微的波动。“你不是死在了虚圈。”
“啊,的确是死了。”已经不怎么在乎那一次死亡的幸村摊了摊手,他看了一眼被红绳缠住脖颈的露琪亚,微笑着说:“不过,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把露琪亚小姐让给我带走如何?”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贵族的尊严不容侵犯。”
“即使把妹妹推向死亡,也要维护那所谓贵族的尊严吗?”
“……是的。”
藏马闻言皱起了眉。他虽然想过尸魂界贵族的古板不化,但是却没料到这个看上去很强的男人也有这种思想。看来有这样的制度维护者,想搞破坏的难度又增加了。
不过,他刚才回答的时候,犹豫了吧。
“死?幸村君你吗?”一护不明真相的问道。
“看来谈不拢呢。”幸村遗憾的摇摇头。“其实不是很想和白哉君对上,不过我有想要达到的目的,所以没办法呢。”
“如你所愿。”
藏马解开鞭子的禁锢,蹲□去扶起山田花太郎。黑崎一护似乎受伤很重,凭借自己恐怕无法从这里出去。忏罪宫内似乎有封存灵力的能力,贸然进去也是太过危险,如果是这样的话,露琪亚在外的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
即使会引起注意,也没办法了。
“藏马君?你们来的正好,帮我把露琪亚救……”
藏马戴上浦原喜助给的手套,然后直接用手臂捅穿了朽木露琪亚的胸膛。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