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栽倒后,他示意另一个人上了船来。
两人手脚麻利的把一袋袋麻袋解开,将每一袋里面的鱼干都拿一块出来闻闻,然后又凑近麻袋的口子闻闻,直至将四五袋鱼干都闻过之后,两人对看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又将麻袋系好。
没过许久,去而复返的几个人来到渡口上了船,都一个个的被那两人迷昏过去,然后双手被反绑起来丢在船上。
两人一个人守在船上,一个人回去沈丘山家传话了。
这二人正是沈丘山家的仆从,那日沈丘山与沈丘田商议完后,他一回到家就安排了家里的仆从在渡口、东清镇口守着,如有瞧到卖鱼的就上去瞧瞧,虽这个法了虽然笨蠢,熬了半个月终于却也起了效用。
“好啊,原来是你!”沈丘山听后牙齿磨得咯咯响,他叫上一名护院和四五名仆从下了山。
一名仆从去了沈丘田家,其余的都跟着沈丘山去了秦家。
秦老爷还在梦乡里,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了,还想翻个身再睡一会,门却被从外推开来,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沈丘山带了四五名仆来家里生事,村长也来了,夫人和少爷正在外面挡着呢。
秦老爷一听,身子顿了顿,然后才慢悠悠地爬起来穿衣裳,梳洗,在秦夫人等得都快要落泪时,他才终于走了出来。
此时秦家门口已围了一大帮瞧味道的人,秦老爷拍了拍秦夫人的背,含笑道:“众位乡亲这是为哪般,我的夫人都快被你们气哭了。”
沈丘田见秦老爷一脸没事人般的风清云淡模样,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怒气质声问道:“秦老爷,我家被偷去的鱼干出现在你们秦家的船上,这要如何解说?”
秦老爷仿佛并不知道这回事,诧异地挑起眉,“沈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沈丘山家半个月前被贼子偷去的特制鱼干,今天清晨被我家的仆人发现出现在你家的船上,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沈丘山手中扬着一片鱼干,大声说道。
秦老爷的嘴角动了动,睥睨着他,半晌才逐字逐句地道:“你可有证据?”
“证据?证据就在渡口,你家的货船上。”
秦老爷心里嗤了一声,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那好,我倒想瞧瞧沈兄弟的证据。”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移步到了渡口。
被迷昏的几个人已陆续转醒,此会子见一大帮人都过来了,许是因为做贼心虚,一个个都脸色发白颤抖起来,先前王狗子的事他们可都是听说过的。
沈丘山让几个仆从将船上的麻袋都搬下来打开,让乡亲们都闻闻那鱼干的气味。
“这味道跟咱平时烘鱼的味道不一样哩。”一个妇人首先说道。
“可不是,这鱼干闻着有股清香味。”另一个也附合道。
其他人也赶热闹的上前闻了闻,都点点头,一致认为这鱼干跟普通的鱼干不一样。
他看着秦老爷有些僵硬的脸色,当着大家的面将他家烘制这等香鱼干的秘方说了出来,当即引来一片哗然。
“秦老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沈丘山硬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