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唐米尔冲着梦丁歪了下头,“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也需你能发现其中的秘密呢,反正我看不出来太多的内容!”
“摄魂血刀!”梦丁一下子把画翻转了过来。
“摄魂血刀?”唐米尔疑惑的看着梦丁,“你没有看,只听我说,就确定是什么什么摄魂血刀!难道你认识这把刀?”
梦丁没有看唐米尔,但是,他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他认识这把刀。
此刻,他看着画中的摄魂血刀,一下子反应过来为什么空间储物袋内有异动了,是摄魂血刀感应到了这幅画。
“难道是摄魂血刀的另一面?”梦丁脑中闪过他在白屋拿摄魂血刀的时候,一副画贴融在了刀的一面的情景。
“一定是的。这是摄魂血刀的另一面。”梦丁深吸了一口气,把画轻轻的放回了茶桌上,然后,伸手在腰间储物袋一拍,随着一声“叱”的欢快的刀颤之声,摄魂血刀飞了出来。
它围着梦丁转了一圈,停在了画的上方,一束耀眼的红光闪过,整幅画变化到了摄魂血刀大小,然后飞起,贴到了摄魂血刀没有骷髅的一面,并且和摄魂血刀融合在了一起。
摄魂血刀飞回到了梦丁的手上,轻微的震颤着,一束一束的血色光芒从刀身上滑过,梦丁可以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摄魂血刀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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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酣梦正香甜的时刻,修炼正入静的时刻。
所有一切在此时,恰是风淡云轻,唐米尔和梦丁都没有打坐练功,而是很一致的选择了回房休息。
唐米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睡,她的头脑里装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事情,所有的都牵动着她的思想。
关于阴阳岛的,关于幽灵船的,关于梦丁看到的‘福肯纳德’的,关于白蛤和幻莎羽怡的,还有,关于刁克的……当唐米尔想到刁克,眼前募然出现了刁克在长街上那和善的回眸一笑。
“唉!我怎么会有些心神不宁呢?!”唐米尔不由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离开床,给自己冲了一杯热咖啡,默默地推开门,走到了房间外的大楼台上。
夜,依然冷冽,依然干燥的让人感觉心事重重,但是较之唐米尔从幽灵船酒吧回来时,到是清亮了很多。
星空璀璨,微微的冷风从隐藏的角落里一阵一阵的窜出来,把她的头发吹起吹落,无形中应和了星光的清冷,肆意地渲染着冬日的干硬和野性。
咖啡很香浓,唐米尔默默的品着咖啡,感觉里有了让自己安然坐定的一种婉约的心情。
寂静在这深夜里,是七星山庄的主情调,屏蔽了外界一切声音的山庄大阵,每隔一会便闪过一次肉眼微微可见的光芒。
唐米尔仰着头,看着遥遥的星空里那乳白色的星河,嘴角上慢慢地泛起了一丝略带羞涩的笑容,她的手轻轻的在腰际滑动了一下,一只白色的玉盒出现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