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凛冽如寒冬冰雪,曲调幽怨凄凉,这冰冷而凄凉的笛声如一片雾,缓慢的不知不觉间,在人们的痴呆中弥漫了整个跑马场。
许多人的醉意翻涌上心头,那些久违的记忆,星星之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胡开和他的伙伴们醉眼迷蒙,和所有的人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跑马场大门的方向。
门外,漆黑一片。
跑马场的灯火呢?明亮的月呢?璀璨的星光呢?人们突然发现,跑马场外面的灯光没有了,天空的月光星光都没有了!
笛声在黑暗中传来,感觉中曲调变得更加的冰冷了,随着笛声的迫近,三个人从门外悠然地走了进来。
三个衣衫鲜艳的人。衣衫鲜艳的刺人双眼的人。
一个穿着火红紧身性感衣衫的女人。
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看起来老让人眨眼,感觉总是看不太清楚的男人。
还有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给人非常冰冷的感觉的男人,这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根白玉短笛。
三个人都是非常的惹眼,女的妩媚娇柔,男的潇洒冷峻。
胡开他们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们在炼油厂经常看到一些漂亮或者英俊的修士,但这三个人却是太过惊艳了,他们的下巴掉了一地。
音乐始终寒冷,挣扎,似乎非要每个人都坠入内疚的深渊才会结束!
胡开脸色赤红,眼中更是满了忧郁和哀伤,他不敢继续听,他不想回忆故乡的夜晚,那个天塌地裂的夜晚,支离破碎的父母,以及支离破碎的房屋……
他跌跌撞撞地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跑马场,一走出跑马场,却发现外面依旧灯火辉煌,月亮仍然撒着银色的光芒,而星星也同样在闪耀。
没有风,但却是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十几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出了跑马场的区域,却不知道往哪去了。
“故乡在哪?二老在哪?家在哪?……”胡开走出来后,心神仍然不能挣脱那音乐的刺激,他醉的更深了!
张柱子算是稍微清醒一点的,他发现胡开已经醉的迷迷瞪瞪,而其他人也都是在酒醉中,就搭乘修士的飞行车,把大家带到了距离沙虫炼油厂百里的一处山丘上。
月色明亮,山丘上似有微风吹过,张柱子为了在回到炼油厂前让大家清醒过来,不得不搀扶着胡开,领着大家在空旷的山丘上,沿着沙丘小路慢慢地向炼油厂的方向走去。
张柱子莫名的心悸起来,十几个人走在这山丘小路,无论如何不该有的感觉,况且,这一片区域已经属于沙虫炼油厂,就是一般的修士也是不会轻易走进来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悸。
风似乎大了一些,月光也似乎变得冷淡了起来,张柱子搀扶着胡开,胡开的步伐比原来稳了许多,酒醉中的他也感觉到了一个莫名的冷。
“怎么感觉着今天的风会比以往大了好多?这还不到午夜啊!”张柱子扶着胡开无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张柱子,不对啊!”胡开停下了脚步,他晃了晃头,伸手哗的撕开了前衣襟,冷风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机灵灵地打了一个颤,酒一下子就行了大半。
前方沙虫炼油厂的灯光,闪烁不定,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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