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匪头领说完,跟着他的山匪都跃跃欲试的抽出了自己的刀剑,就要朝着他们而来。
镖头见此一只能抽出自己腰间的剑,大喝一声
“兄弟们,老规矩,跟他们拼了,活下来的照顾一下咱们家里的老小!”
苏苍耳听的有些莫名的想要蹙眉,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镖师都跟这位镖头一样有拼了的精神,原本十个镖师加上善棋家的父子俩,对上那些山匪就有些不够看,再加上有那么几个眼神飘忽想要逃跑的,这遭遇战的后果可想而知。
叹口气起身,善棋见了赶紧起身拉着她“小姐,您可不能出去,奴婢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你有事啊!”
善棋的娘也抱住了苏苍耳的腰
“小姐您不能出去啊!”
有些头疼,身上内力轻轻一震将这母女两人给震开,李婆子那句话说错了,应该是能动手就别吵吵,这越磨叽越恐慌,她应该再早点出手的。
“我去去就回!”
她说这着飞身离开车厢,直接朝着对方的山匪群里冲去,镖局的人和山匪们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就见一道身影飞入对面的山匪中,然后就见银色的光芒闪动在山匪中。
山匪中一转骚动,随即有人捂着脖子,脑袋搬家,苏苍耳手中的藤丝就如同收割麦子一样,她身形变换,内力运用到了极致,几个辗转腾挪间就回到了车上,对着往的镖师说一声
“可以走了!”
善棋和她娘追出车厢,就见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画面,此生难忘!
“嘶~”
苏苍耳的声音让镖头从呆愣中回过神,倒吸一口凉气,烟烟口水,一踢胯下的马,带着人往前走,镖局里的其他人互相搀扶,跟打了一场仗一样,腿软的不行可又不敢掉队,就怕马车里的那位心情不好出来将他们的脑袋也给分家。
赶车的马车夫手里的鞭子都在抖,哆哆嗦嗦的抽一下拉车的马,拉车的马躁动不安的踏着蹄子,小心的踩过那些尸体过去。
其实如果有别的路他们真不想趟过那些尸体,苏苍耳安然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反思,她下次是不是不应该直接断脖子?
不然生生有种恐怖片的赶脚,她是丧尸杀惯了,下次应该找个唯美的手法,绝对不能再像这次这样,让那些人的身体和头分离了,下次从哪里下手能让人死的一点恐怖感都没有呢?
“呕!”
“呜!”
善棋要晕了,尤其是还要从那些尸首分离上走过去,她娘倒还好,已经晕过去了,就不用看这些东西了。
后面马车上的四个丫头已经晕的晕吐的吐,面无人色了。
善棋的爹赶车,善棋弟弟坐在车辕上也是苦胆都要吐出来了,腿都软的不行瘫坐在马车上,话都不敢说,牙齿打颤。
镖局的人更完犊子,除了镖头坐在马上一动不敢动之外,他们不但要互相搀扶,手里的兵器都颤颤巍巍的,不死命攥着都要掉,脚下卖过一个尸体踩了一脚的血。
不知是谁不小心踩到一个无头尸体,然后那尸体抽动了一下,这一下让那人彻底的崩溃了哇的一声大哭出声,然后一屁股又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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