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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远说妹妹的病已经好了,令晞才松了口气,又说道,“喝药最苦了,令晞不喜欢,妹妹肯定也不喜欢。为什么妹妹生病了爹爹就去给妹妹治病,令晞生病了爹爹就不来给令晞治病呢?”
令晞又问道。张延远不是想说他不偏心吗,她就是要问问他,这些年为齐氏和两个女儿付出了什么,凭什么理直气壮地将两个庶子接到府里来。
张延远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再看两个庶子,低头躲在老安人身后,都红着眼睛。
他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没出息的,齐氏连句重话都没说,就把他们吓成这样?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他忍不住呵斥他们一句,老安人更护他们护的紧了。晞姐儿也忒厉害了些,不是个吃亏的性子。
再看晨姐儿,隐隐还有些为晞姐儿开心的样子。
齐氏轻轻唤了声“令晞”,让女儿过去。
张延远便抱着令晞过去,趁机问道,“从真,究竟怎么回事?”
齐氏冷淡地回了句,“就是老爷看见的这样。别的我也不知晓。”
“你若是为难···”张延远早知会碰钉子,却难得没有生气耐着性子跟齐氏说话。
“老爷,我只问你一句。你心中是不是想那两个孩子进府?”齐氏压着声音道,“你要是想,不妨直说。”
“从真,不是我···”
看见张延远闪烁的眼神,齐氏已经明了了。她狠不下心,才给他个机会,可他不甚在意。
那么好,就这样。
理由再多,结果还不是一样?齐氏最后一点希望,被击的粉碎。就是这样才好,这样才能看清楚,才能不伤心,才能好好活。
“我知道了。老爷不必再多说了。”齐氏打断了张延远的话。
说完,她就吩咐下人将听雨轩收拾出来。
听雨轩挨着张延远的书房,却跟正房隔得很远。齐氏这么安排,一有眼不见心不烦之意,二则成全两个庶子。
既然夫妻多年,这点成全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老安人对这样的安排满意极了,命渝哥儿和淮哥儿去谢了齐氏。
“我也乏了,你们退下吧。”事情有了结果,老安人困意来了。
只张令晨留了下来,其他人各自散了。
齐氏带着仆妇出了存惠堂,不肯跟张延远多说一句话。张延远抱着令晞尴尬地走在齐氏后面,不敢招惹她。
杨氏走的更早,没见着这情形,不然又要发笑了。齐氏撤了她的小厨房,她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子怕是要回去调教三爷的妾室们了。
梁氏正有话要说于齐氏,故走在最后。
“五弟妹。”梁氏身子重,跟不上齐氏的步子,便喊了她一声。
见她驻足回首,梁氏道,“你许久不去我那里吃茶了。正巧我前些日子绣了个屏风,要劳烦五弟妹指点指点,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现在好了。”
齐府请的绣娘,绣工自然是一等一的,齐氏的绣工自然也好。可梁氏并不是为了屏风才请她过去。
梁氏说的含糊,齐氏却听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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