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非沈清辞命大,只怕也殒命。
看来,陆家也该安排好日程,送上路了,当然,若只是斩首示众,不足以平息怒火,尚武帝心中已有思量。
尚武帝子嗣单薄,沈清辞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武功也是由他派人传授,他将嫡次子看重,却也没有薄待长子。
只是皇室之争,从来无休无止,不可控制,怪不得任何人。
“林大人,即日起,将大皇子收监,不准任何人探望。”
林大人兢兢业业坐在京兆府尹的位置,一直以来处理的都是小案子。
谁曾想这次的运气竟然这般好,连审两个案子,看来升迁有望。
“是,皇上。”
尚武帝只觉得吃瓜到自己头上并不是好事,这会还要腾手处理丽妃背后的段家,以及陆家,他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
他拂袖离开了京兆府尹,待回到皇宫,命人开始查证这段时日段家人的行踪。
谁知,竟然在城郊查到了段侯爷暗中养的兵马,以及屯的兵器,这是两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打算寻机会攻入皇城。
这下,大皇子谋反的罪名坐实容不得抵赖,而段家因暗中养兵,段侯爷被斩首示众。
而段家其他的官眷被处流放,以待罪之身脸上刺字。
等处理好段家后,尚武帝下旨将丽妃贬为答应,搬去冷宫再不相见。
陆文柏奉命去梧州剿匪,然而去的路上,被贼匪埋伏算计,差点死在梧州。
在属下相护之下,虽然性命保住,然而双腿却残废,他忍着痛苦,总算回到了京城,然而,却等来了尚武帝的一道圣旨。
魏公公漠然的看了一眼双腿残废的陆文柏,冷然道。
“侯爷,请跪下接旨,难道你连规矩都忘了吗?”
他强忍着疼痛,命福安扶着自己跪了下来,疼痛令他脸色都变了,然而他还是起身跪下,隐忍道。
“微臣接旨。”
魏公公冷然的读着圣旨,语气越发冷然。
“宁远侯陆文柏,胆大妄为,竟敢假死脱身,暗中与陈国人往来,更是与大皇子联手算计二殿下沈清辞,罪不可恕,朕念在陆家过去的功劳,免陆文柏死罪。
然,收回朕所有的赏赐,以及陆家的荣光,陆家家宅充公,不得再住,陆家所有人离家时,不得带任何银两。
从今往后,陆家后人不得入仕,无论男女,不得嫁进王孙贵族,钦此。”
陆文柏才知京城的变故,离京时他还是尊贵的宁远侯,而回来时,陆家家产已经被查收,就连宅院也要充公,他竟然一无所有了。
他控制不住心中激动的情绪,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双腿残废的疼痛,却不及此时一无所有更痛苦。
“微臣陆文柏,接旨。”
魏公公摇头叹息,“陆侯爷,好自为之,皇上留着你的性命,已是最大的宽恕。”
“多谢公公。”
说完,魏公公转身离开了。
然而,还没能陆文柏接受这一切,他听到府中婢女的尖叫声传来。
“不好了!老夫人悬梁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