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物。
“管用不?”眼睛都瞪圆了,乐乐最想知道的不是乌恩其的想法,而是药草的药效几何。
这个问题却让乌恩其为难了:“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啊!他说,额吉一晚上也没有好睡了。那是为什么?”
难不成阿布吃了药草,额吉却因此而失去睡眠了?
其实,十三岁的她,不只不懂阿布的意思,也不懂什么是牛的交配。不过阿布额吉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然后就怎么说给十八岁的乐乐听喽!她们两个是无话不谈的。乐乐虽然大她整整五岁,可是她就像不是草原上长大的一样,屁也不懂,乌恩其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还津津有味地跟着傻笑,兴致得不得了,这让乌恩其很是自傲。
乌恩其心里的这些想法,乐乐一个字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此时此刻,她想说的只有一句:人民的智慧啊!
——
“怎么没有什么动静呢?”头戴草环,身披草衣,将自己彻底伪装成一团青草的乐乐,烦恼地驱赶着真的将她当成了可口的青草汁的蚊子们,闷闷地向身边的小丫头问道。
乌恩其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她心里没底,说话自然底气也不足:“会不会我们给阿布吃的药丸太少了?”
都是乐乐的主意。说什么她说的那些事情,就算是真的,也陈芝麻与烂谷子了,谁知道现在是不是还真的好用。于是就让乌恩其将她阿布每天必吃的养生药丸,换成了喂给公牛的发情药草。夜半时分,两人又偷偷潜伏在阿布额吉的房间之外,窥探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既然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自然怕别人知道。两个小丫头谁也不敢再高声谈论,四只亮晶晶的大眼,展开了无声但却心意相通的交流。
--早说了,你那办法根本就是一堆陈芝麻与烂谷子,你看怎么样,根本不管用吧?你阿爸阿妈睡得跟狗熊一样沉,我们两个却被蚊子咬成了满身长眼睛的金鱼了。
--跟你说了,那不是阿爸阿妈,那是我的阿布和额吉。那药草明明就是阿布这一季最新采摘的,哪里陈了烂了?是不是咱们给阿布吃得太少了?还是……人和牛发情的时候,都本来就没有什么动静的?应该有什么样的动静啊?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应该有动静,绝对不应该跟睡着了一样,就是了。
--那你说怎么办?不行我们就回了吧,我身上的蚊子吃得脑满肠肥的,都快生出小蚊……
乌恩其的目光语言还没有说完,父母的房门突然在此时被一个很大的力量打开。
一阵疾风突至,两个女孩儿吓得忘了交流,同时望向房门的方向。
一只肤质如玉的胳膊和半张天边红霞一样的脸庞,探出门外。紧接着,又一个坚实有力的手臂,张扬着肌肉贲张的韵律,以雷霆般的速度伸将出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春藕般粉嫩精致的身躯重回霸道的掌控。
“不要了!”
房门关闭之前,门外的两个偷窥者还听到一声娇嗔的呢喃。紧接着,房门关闭,一切重又恢复静谧。
四只亮晶晶的大眼,瞪得滴溜溜的圆。两只樱桃小口,惊讶地圆睁着,口径宽阔得甚至有蚊虫顺利飞进飞出,然而两人全都无感。
终于,乐乐悄然望向身边依旧目瞪口呆的小女子,用目语交流根本无法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唯有说出来才够劲:“哇塞!这么激烈!”
紧接着,神交流继续。
——你们家的房子,隔音这么好啊!如果不是你阿妈受不了跑出来,我们都不知道,里面的战况如此胶着。
——跟你说了一百遍了,她是额吉,不是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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