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想把阮酥按进他的身体里,让阮酥喘不上气。
“薄厉南,你、你放开我……唔……”
下一秒,薄厉南的脸便凑了上来,温热的唇堵住了阮酥那还未说出来的言语。
阮酥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五年来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
她花费五年的时间,彻底从曾经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现在的情形,却让她仿佛一瞬回到了过去。
那一次次的强迫、一次次的疼痛、一个个噩梦,重新上演。
就在阮酥陷入痛苦之际,一个人突然闯了过来,一把将薄厉南从她身上拉开,随后只听一声闷响,薄厉南发出了一声烦躁的呻吟。
阮酥被拉回了现实,瞪大了眼睛看着拦在自己身前、将她与薄厉南阻隔开的高大身影。
莫名挨了一拳的薄厉南也抬眸看去,脸上讶异的神情和阮酥一模一样。
“呵,陆南,又是你。”
薄厉南嘴角已经有些红肿,他恢复了以往的冷漠,阴翳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陆南。
阮酥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遇见陆南。
说来也巧,五年前,他也总是在薄厉南欺负她的时候护着她。
“薄厉南,五年不见,你还是这样,禽兽不如。”陆南不惧薄厉南,如同一个护犊子的野兽一般,眼神肃杀。
五年前慕清然跳海后,陆南寻找无果,便出国进修,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现在他刚回国没多久,就在刚才看见了阮酥。
他远远地跟着阮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他便看见了薄厉南。
当他看见薄厉南将阮酥带走后,他便知道了大概会发生的事,急忙跟了过来。
果然,这五年薄厉南还真是一点没变。
一想到五年前病房里慕清然凄厉的喊声和她跳崖时绝望的果决,陆南就觉得薄厉南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这薄厉南还真不愧是薄家人,都是那样冷血无情。
被陆南这么一嘲讽,薄厉南攥紧了拳头。
他护着阮酥的样子,让他很难不想起五年前他护着慕清然的模样。
他凭什么说他禽兽不如?他难道就是好人吗?和慕清然这种有夫之妇苟且!
薄厉南看着他这副护着阮酥的模样,冷笑——呵,五年过去了,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还有一腿!
“我禽兽不如?”薄厉南开口,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向陆南和阮酥,“真没想到,你们现在竟然还搞在了一起。阮酥,你还真是了不起。”
薄厉南的话让阮酥本就冰冷的心更是凉寒无比,时至今日,薄厉南还是没有想过信任她。
只是,现在她不在乎了,薄厉南怎么想,都与她无关。
陆南却还是担心薄厉南的话会伤到阮酥,回讽道:“原来这位女士叫阮酥啊。薄厉南,你就不要随便给别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了。我只不过是看见你强行猥亵弱势群体,出手相助罢了。”
“你!”薄厉南眼眶猩红,恨不得给陆南一拳。
阮酥害怕薄厉南会真的动手,站出来打断道:“薄总,我不知道您和这位先生有什么恩怨,但是不得不说,这位先生说的还真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