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国崎岖不平的土地上,廖靖,这位昔日威名赫赫的镇北王,如今带着她的家眷,在紫鸢手下的精锐暗卫带领下,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她们的行动迅速而隐秘,绕过重重关卡,仿佛在黑暗中疾驰的利箭,直指越北的腹地。
一路上,廖靖心事重重,家眷的安危、越国的未来、自己的命运……
这一切都让他夜不能寐。
虽然有紫鸢的保证,但是,金、越两国交恶多年。
更何况,她曾经还带着人,一路杀入云国腹地。
她不敢保证云国太女不会临时变卦。
而暗卫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镇北王,你不必忧心,我们家殿下的承诺,童叟无欺,我们只需按计行事即可。”
其中一人轻声安慰道。
“我廖靖,十一岁就随舅娘一路北上,征战沙场,从未做过傀儡。”廖靖冷哼一声,道:“如今却被迫成了太女的棋子,真是讽刺。”
暗卫闻言,微微一笑:“镇北王过虑了。太女殿下之所以选择您,正是因为您的威望和能力。您不是傀儡,而是太女殿下手中的一把利剑,一把能够助她平定天下、建立千古伟业的利剑。”
廖靖沉默片刻,缓缓道:“希望如此。但我还是要再次要求,保护我的家眷,不得让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不论是越国的,还是你们云的。”
“镇北王放心,太女殿下承诺过,只要您忠心耿耿,家眷的安全自然无忧。”
经过数日的奔波,她们终于抵达了越北。
越北的百姓们见到镇北王归来,无不欢欣鼓舞,夹道欢迎。
廖靖心中五味杂陈,可怜的百姓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们不知道,越北早已成了云国的,城头赤色的越旗,不过是云国的讽刺。
她们不知道,她镇北王——她们引以为傲的王,已经降了云国。
她们不知道,越国早已腐朽不堪,如今更是要在云
国的铁骑下,彻底覆灭。
“你便是镇北王?”
乾州,镇北王府中。
李晓汐坐在厅堂中,看着眼前的女子。
“不错,我就是镇北王。”
廖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适应,“说吧,要我接下来做什么?”
明明是在自己的府邸上,却成了任人宰割的客人。
可真是讽刺极了。
“镇北王倒是直率。”
李晓汐笑了笑,让人给廖靖上座上茶。
“孤本来没想让镇北王做什么,”李晓汐勾了勾唇角,“现在既然你主动提起,那就拜托你,在发兵之时,给咱们的‘越北军’,以及民众们做一下动员吧。”
“……是。”
廖靖的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地应了下来。
次日。
在乾州城的校场上,廖靖站在高台之上,面对着密密麻麻的“越北军”与乡绅百姓,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越北的儿女们,今日,本王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个人的荣耀,而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家园,为了越国的未来!
本王镇守越北数年,灭贼寇,平叛乱,然本王的母皇,你们的陛下,不但识人不清,而且被奸人蒙蔽。她听信谗言,赐死了多少贤臣良将!她敏感猜忌,就因为本王手握大权,便怀疑本王谋逆。今,若非有人相助,本王早已死在帝都。你们说,如此昏庸无道,还配做一国之主吗?”
“不配!”
“不配!”
“不配!”
由“越北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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