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说法不对,植物是可以吸取周围环境来提供养他,但要是大家都用尸体来当养料那不是一幅尸横遍野的景象了,你想想那画面能看吗?”春日一本正经,淳淳于善地引导着他:“所以这种说法并不正确!而且民间曾说过樱花树的盛放的如此艳丽是用鲜血浇灌而成的,此话也许存在一定道理却末必可信。”
“樱花树啊?”白衣梨花听闻她的话稍稍睁抬起琉璃眼眸重复道,随后轻敛羽睫,眼底的迷雾更深了,然后缓缓低下头一派脆弱无助的姿态:“怎么还有樱花树?”听起来有点像抱怨。
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之前挖成凹洞的地方,神色不明。
“……我终是找不到了吗……”他低谓,呢喃得很轻,近乎呓语地风一吹就散了
春日觉得他的声音有异,这样一句意义不明的话然知从何插嘴。这事难道有什么隐情?
“要继续吗?”春日一边开口一边留意着他的神情。
气氛有点奇怪,她意外感到空气中流淌着一种莫名似轻雾薄烟般轻绕的惆然,这让她一时不知该不该动手。
她抬首朝白衣梨花望去,正巧他也正好回头,然后春日见他用一种平静却暗有控诉的眼神看着她。
仿佛怪春日打扰了他,也似在怪她的无动于衷,想法很多很多,总之一句话……春日没有看懂。
不过她倒有点疑道,这刚刚还是脆弱得像迷路的孩子一样,转眼怎么会有这么质感的眼神,而且他根本什么表情都没有,她想一定是她看错了。
没再理会春日,白衣梨花随手扔掉手中的挖掘工具,这时他才意识得双手都沾满了泥土。他(皱眉?!)意义不明地注视了一会,想都没想接着就很自然地抓起身上的白衣锦锻就擦,像个小孩子一样抓到什么就擦,虽然动作轻柔优雅,却异常让某些穷人眼浅。
春日微笑的嘴角终于开始不稳了,她深呼口气抚了抚额似在忍耐。
“等一下!”春日觉得再不阻止她可能全身都会痛得受不了,这么好的布料拿懒手真是糟、踏。
穷人有句话说的好:万恶的旧社会,可恶的有钱人。
大家想想她是因为什门卖身为奴,是钱……
春日倒没多想牵起他的双手,拿出怀中的蓝色丝巾低头就开始仔细为他擦手。表情一派温和,像是没有注意到白衣瞬间僵硬的神情和转瞬间即逝的杀意。
当然他也没注意到低首的那人弯睫下的双眸雾意似云,骤起又散,似毫无所觉地口中念念有词:“手上如果脏了,绝、对不可以直接擦在身上,特别是这白色的衣服,你知道这泥土有多难洗吗?……咦?你的手好冰!”春日讶然道,纤纤手指玉骨冰肌。跟春日那略带病态色的双手比起来更显白皙雪嫩,似上好的玉脂般细滑。
白衣梨花僵硬着身体征然无措地看着正在低头为他擦拭的的春日,心中疑惑不已。
刚刚为什没杀了他,明明最厌恶别人的触碰不是吗?以往任何待从只要沾上他身便会被他当场格杀。只是……看着春日那认真温润的小脸竟让他迷惑了,那突然袭来的热度也让他踌躇了一下……真的是因寂莫很久了,现在竟是在贪恋那小小的温暖吗?
低头看着那双小而微黄的手,很温暖也很,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他这么想着……
“请问……?”春日疑狐地抬头,见白衣梨花一双漂亮的大手裹住了她的小手。
听到她的声音,白衣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刚刚不自觉将心中所想付诸实施了。
“下次不要再碰我,不然……就送你去作花肥。”白衣梨花羽睫似霜打的花朵微颤几下,淡淡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便松开手,他就转身离开了。
“作花肥?”春日愉悦溢于言表,看着蓝色丝巾上的点点污渍诡异地笑了
这方面我也是专家,也许……我可以给你做参谋,她暗道。
白衣梨花充耳不闻,只留给春日一道白色的背影。
这白府的人还真都是阴阳怪气的,白衣梨花不消说,那白刹管家却也经常给人一种怪异感,这就是在末来三个月里她将与这些人朝夕相处人。白衣梨花,春日望着那白衣胜雪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淡笑道:这白府以后的日子得请你多多指教。已过正午,春日准备前去用膳,这白府高低错落的建筑让她不好分辨,到底哪个方向才是厨房,来来回回走了几圈都像是在打转,院内下人一个也没看到,怕不是通通放假了就是压根就没请人。
想到从进白府到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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