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大唐中势力差不多就这些,剩下的都是些散流,或是与个别势力有渊源的,像飞马牧场、东溟派、巨鲲帮之类等等,都只有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哦,对了,还有一个大明尊教,有人说他是明教,陈云不太了解,不过要知道就行了,管他那么多作甚。就如那各地起义军要不是哪家势力支持,要么就是被吞并,都是龙套。
陈云皱了皱眉,他对王通不甚了解,也就知道王通宴请群雄时石青璇来献过一曲,老跋带着傅君瑜来捣乱,倒是在现实时读过关于王通的正史,说他是隋朝的牛人,门生弟子遍布天下,当官的十个有七个是他的门生,剩下的都与他有着关系联络,有人将他与宋朝的朱熹相提并论,王通还高过朱熹一筹,真个儒门大圣贤,大唐中陈云的未来老师王通武功也不含糊,说是高手一级的,说的抽象点,王通战力有90以上+,朋友也是不少,没看见王世充都卖他面子吗,还暗恋过石青璇他娘,想来年轻时武功地位都不低,不是有句话叫不是一个圈子的玩不到起。
正待将散流回忆的陈云,忽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夫隔着帘子小声的说道:“客人小心了,前方道路不平静,树林中飞鸟不起,禽兽不叫,想是有强人在此,待会我赚他一赚,客人见事不妙还是逃命的要紧,如是那强人被我哄住,客人切莫道出声响,惊了那强人,怕是你我二人今日难逃此难。”
陈云道了声谢“黄老哥,你行车多年,见识此中门道,我自是听你,如若贼人势众汹汹,你自管架了车马速行,后驾我来阻一阻贼人,若贼人势小,咱暂且稳住于他,好叫我们过了此难。”车夫姓黄,已到不惑之年,行车二十几年,风雨历过不少,此番倒是镇定的多,能提前发现贼人踪迹后不乱,还有心提警陈云,可见其厉害之处。
车马听了,自是有了主意,不过停下马车怕贼人起了疑心,一番下车方便做足了摸样给贼人看。马车内,陈云靠着右档,撑着点点缝隙,往外瞧去,一手靠着大腿,只要有动静,立马就能拔出杀敌,对于自己安全,陈云还是很在意的。
到了这处空间以来,陈云这才发现自己心活过来了,现在面临此等危险,竟也不慌,当真是胆子肥了不少。
等到车夫重新架车上路,陈云倒是放下帘布,闭上眼,将耳识的感官放到最大,倾听一路的动静,马车的速度与适才无二,陈云静下心来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和车夫的甩鞭声。
渐渐的,马车行到树林旁,此处地形甚是不好,树林在前,一路行到此处要在林旁转个档子才能继续行路,当真是个强匪的宝地,路人的凶处。
“呔,那小子,快快交出身上值钱的物件,留下买路钱,爷爷就可放你们过行。”两个贼人从林中窜出,为首的执大刀束巾,浓眉大眼,阔口震天,披的是环皮马甲,穿的是增底厚鞋,后一个倒提的刀面色倒是平常,陈云在马车里一眼飘过去,定在此人脖间,一露白色的中衣领子,裹在外面的布衣在陈云看来是最差劲的伪装,不过陈云倒是松了一口气。
不用想,林中如此安静必不是这两个贼人所能弄出的声势,而且那人装扮如此,定是在等别的大鱼,看来林中定藏有伏兵,知晓纳了钱财,想来是不必为难为与我,看他并不直接杀来,定是在掩人耳目,林中如此异常,有些经验的老车夫都能发现,想必他们的敌人也能发现,估摸着正是看我这车架人少,吓我等离去,可是,在此时哪只军队会在执行任务放过陌生人离去,除非他们此行钓的是武林高手,杀人怕是留下血腥味,就算处理了尸体,高手还是能感觉不对,惊了来人。
想到如此,陈云静下心来,听觉开到最大,听得贼人与车夫交谈完毕,车夫纳了陈云在其上车时交给他的钱,马车这才悠悠起步,不到一会,速度快到以风驰电掣也不为过,陈云倒是体验了一把古时飙车的感觉。
如此昼行夜宿,路上经过数个小镇,陈云每次换过补给,歇息一晚,天亮就出行,三日后,陈云来到东平郡,下车后将银钱交给车夫,两人钱货两清,陈云这才施施然照了间客栈,好生洗浴了一番,换下一套干净衣袍,这才拿了书信,去王通府上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