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这也能看得出来?还真是早熟啊。。
“哼,我就知道。。。她老是向我打听少爷的事情。。”玉儿不忿地道,似乎对盈儿喜欢他,并不是很满意。。。
他其实是猜到一些苗头的,倒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可以让看破红尘的女子倾心。
之所以写下这二首诗词,并且留下那样的跋,也只是要给她重新生活的信心,像她这样的女子,曾经的生活,已经让她很难面对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了,特别是与男人之间的交流。。
这个朝代,男女之间的地位是极为不平等,因此,大家对于女人的内心感受,并不是那么重视,即使是女人本身,对于一些不公平的待遇,也并没有更多的觉悟,这是时代的悲哀。
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主的人格,那这个人,也就是行尸走肉。前世有一首诗,曾经把‘自由’这个词,凌驾在所有需求之上。而这自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自由,更多的,还是精神的自由,思想上的自由。
做为他而言,拥有了前世的自由思想,他当然就明白,自由地于人的影响力。为她释放一点心中的压力,给她心灵自由存活的空间,虽然他做起来很顺手,但是他明白,这个给她的影响将是巨大而且深远的。
这二首诗词,能起到这样的作用,他心里也觉得的没有太亏着原作者,他觉得这般做下来,很有成就感。
这种成就感,比弄出一个炸鱼块儿的配方,更让他开心,物质层面与精神层面的比较,自然是精神层面上的成绩,更让人开心。
至于其他的心思,他并没有刻意地去想,任盈盈也好,李月儿也好,倾心也好,不倾心也好,一切随意吧。。因此,也就并不在意。。。倒是玉儿,似乎有点看不起任盈盈,哎,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了。。
“不要瞎猜了吧。。。”他摸了摸玉儿的头,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与玉儿一路往苏府回去,那边任记炸鱼店内的任盈盈,却默默地流下了泪水。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宁远。。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若真是这般的想法,盈儿这一缕香魂,便寄在您的身上吧,纵然是没有名份,心里也有了个归宿。。。”
苏一的到来,让苏府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不过这种热闹,其实也只是表面看起来热闹而已,家里的这些人,除了老一辈的,苏一还认识几个之外,其它大多数的人,他都是不认识的。
此情此景,苏一此时的心情,倒正应着了那句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苏一没有老到贺知章那样的程度,才想起回乡。以他四十岁的年纪,其实是不算老的。。正是做一番大事的时候,因此便少了贺知章那样的暮气。
不过,总体来说,这种感觉,应该是确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