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劳斯正在练剑,一旁的剑术教练紧张的注视着两个人的动作。
哈伦哥斯一个打滚,躲过哈劳斯的木剑,道:“殿下,您的剑太慢了,是不是太沉了?”
哈劳斯脸一红,喝道:“话太多!看剑!”说罢又是一记直刺,哈伦哥斯灵巧的一个侧身,躲过了哈劳斯的直刺,反手一剑砍在哈劳斯的木剑剑刃上,哈劳斯的木剑被荡开。
哈伦哥斯道:“殿下,是不是昨天被罚不准吃晚饭太饿了?”哈劳斯回过身一记横扫:“哈?谁被罚了?说起来你的屁股被打的不够疼吗?”
“啪!”木剑居然不偏不倚命中哈伦哥斯的鼻子,鼻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哈劳斯乐了:“啊哈!看看谁才是技艺不精?教练,我打的怎么样?”
哈劳斯回头问教练,教练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目光直直的盯着操练场的一角,眼珠像是要掉出来一样。
而哈伦哥斯也是一样,鼻血都没顾得上擦,同样呆呆的看着那边。
哈劳斯不解的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瞬间惊讶的嘴都不自觉张大了。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孩,正站在操练场的入口,微笑着看着他们。瀑布般柔顺的头发,光洁的皮肤,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仿佛有勾魂夺魄的能力。女孩向他们招了招手,哈劳斯他们三个也傻傻的挥手,然后就看着这个女孩奔奔跳跳的来到了跟前。
“你们好啊,我叫妮娜!”女孩灿烂的笑了,伸出细腻雪白的小手,“交个朋友吧!”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伸出了手,然后其中两个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把手缩了回去,哈劳斯握上了这只手。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云端,飘飘荡荡的,轻盈,柔软,感觉接触到了什么,又感觉好像从没有接触过。
很多很多年后,哈劳斯临终之时,大限将至的他将手伸向空中,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妮娜目光扫过三个人,噗嗤一声笑了,指着哈伦哥斯道:“你看看你,再流血就要晕过去啦!”说罢从腰间取出自己叠得整整齐齐的真丝手帕,递给哈伦哥斯。哈伦哥斯颤颤巍巍接过手帕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其他两个人灼热的目光,而自己的脸就像是要燃烧一般通红。哈伦哥斯像一个贵族少年一般,很绅士的施礼:“多谢妮娜小姐,手帕我洗干净之后一定还给你。”
妮娜哈哈一笑,转过身,又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哈伦哥斯郑重其事的将手帕收入贴身的衣袋里,然后满不在乎的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鼻血,哈劳斯扑了上去,喝到:“不擦鼻血就不要浪费人家的心意!”说罢动手去抢那块手帕。而剑术教练根本没有意识到高贵的王子正在和哈伦哥斯扭打在一起,而是反复的扇自己耳光,口中不断念叨着:“你是有老婆的,她只是个小女孩......你是有老婆的,她只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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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的人,在乌克斯豪尔,妮娜从来没有被允许离开过城堡,更没有机会认识其他人了。”妮娜开心的在花园漫步,“如果他们能成为妮娜的朋友,妮娜就不会这么孤单了。是吧,奥斯顿?”
跟在妮娜身后的仆人微笑道:“大小姐永远不会孤单,奥斯顿会永远追随在大小姐身边,直到献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