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感到自己的大脑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各种思绪和想法在其中交织缠绕。他试图将它们梳理清楚,找出一条可行的路径,但每一次尝试都似乎只让问题更加复杂。
眼前的问题似乎无解,没有任何更小风险的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进入房间然后挨个搜索,但是那样的风险太大了,扭头看向陈沫沫,方泽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平时在家,如果在楼上怎么联系楼下的保姆或者管家?”
陈沫沫则呆呆的回了一句“w信电话。。”
这个回答让方泽更是无语。
“就没有像电影一样有什么呼叫装置或者其他设备吗?”
“你电影看多了。。。正常人家里装那么多呼叫装置干什么,w信不是很方便么。”
一句话将方泽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补了一句。
“那同楼层能听见么?每一层大概会有什么人在?”
“那倒是可以的。一楼是有保姆房和保镖房,两个保姆阿姨和保镖应该在一楼,司机不住在这,有的时候保镖也兼职司机开一下车,地下有一个休息室是司机临时休息的地方。不过我看到我们家车库门开着,只有一台车在,大概率司机是不在的。二楼是书房和管家房,我父亲有的时候也会在书房通宵工作,三楼是父母的卧室和我的房间,四楼有三间客房。正门进去以后你就能看见环形楼梯,中间有个电梯。”
听着陈沫沫的介绍,方泽还是对这所房子暗暗乍舌,有钱人的生活真的超过了他的想象。
在记住了所有的楼层分配之后,方泽跟着陈沫沫来到大门口,陈沫沫用指纹打开了大门,而方泽则举着防爆盾,握着手枪,小心的守在一边。
敞开了大门,方泽再一次故技重施,用警棍敲击起盾牌来,这次效果很明显,一楼右侧的走廊里传来了许多声响,方泽站在大堂中,将警棍挂在战术马甲上,掏出手枪,认真的瞄着走廊,很快两个穿着睡裙的中年女性和一个只穿着大裤衩的壮汉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了走廊里。方泽熟练的瞄准射击,面对丧尸他已经不再恐惧了,快速将三个丧尸放倒之后,收起枪拿着警棍小心的搜索了一下一楼的房间,但是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保镖。
随着方泽在楼下来回探索走动,很快大堂传来了其他的动静。
“啊!!!”
方泽听到声响立即从保镖房走了出来,陈沫沫表情惊恐的站在大堂看着中央的楼梯后方的挑空位置,快步走上前。
“怎么了?”疑惑的看着陈沫沫,而陈沫沫则指了指挑空的位置让方泽向下看。
只见到挑空位置下方是地下室,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已经残破不堪,头部有着许多放射状的血迹,显然是从楼上掉下来,而且直接摔到了楼下,而且掉落下来之前显然还遭遇了别的情况。
“那是我爸!”陈沫沫看着父亲的尸体,瞬间情绪崩溃。方泽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少女,只能先把她送到车上,然后锁上车再返回大堂。
刚走进大门,楼梯上传来了一连串的响动。
“咚咚咚,哐啷!”
方泽走上前,小心的探头查看,只见一个中年男性丧尸瘫在楼梯口,看情况应该是从楼上滚下来的。看着丧尸有要爬起来的意思,方泽非常干脆的在脑袋补上一枪,随后丧尸就不再动弹了,看了一眼丧尸的样子,这应该就是陈沫沫说的管家,心里一盘算,那楼里应该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陈沫沫的母亲,还有一个是至今没有见到的保镖。
小心的沿着环形楼梯一路向上,再楼梯口再次敲击盾牌之后,二楼显得很安静,方泽也没多想,挨个房间打开检查,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见到。
而三楼的景象让方泽也是一惊,楼梯旁的扶手有着大量的暗红色血迹,方泽敲了敲盾牌然后侧耳听了一会,在确认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之后,凑到扶手的位置向下看了看,很显然,陈沫沫的父亲就是从这里掉下去一直摔到了地下室。
顺着血迹的方向,方泽来到了主卧室,地上有一具脑袋开花的女性尸体,手上还满是鲜血,而不远处则靠墙坐着一个人影。方泽举着防爆盾小心的凑了上去,显然这个坐着的人影就是之前方泽一直没有找到的另一个保镖。死去的保镖手臂上有着明显的撕咬痕迹,手边还有一根伸缩甩棍,显然主卧室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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