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另一个悦耳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哼,假亦真时真亦假,这其中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书童能看透的。这是相府与候府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还是赶路要紧!”
“假亦真时真亦假?他指的是什么?难道知道相府桃冠李戴的事情。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听到这声音司棋心中一惊。掀起喜帕挑开轿帘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四人抬着一个步撵从她轿旁经过,而步撵之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袍的人,此时这白袍人也正侧目看着她。文司棋看清那白袍人的面目时不由得一惊:这明明就是文之山梦中的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白袍人看着她嘴角微掀、眼里含着笑意,他的怀中抱着一只白狐,那白狐的也正在看着司棋,那白狐的眼神与小东西看她时一模一样。
“小东西!”文司棋不由得喊出口,走在轿子一旁的春桃听见了忙问道:“小姐,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文司棋一边看着缓缓走过的小轿,一边说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不是文之山同时期的人吗,为什么会这样年轻?还有他怀里的白狐真的是小东西吗?
越想越奇怪,可现在是结亲的路上,自己的那份嫁妆还有地契还没回到自己手里,也就是说这场戏文司棋必须给它唱完!
想到这儿,文司棋收回视线放下喜帕安安静静的坐在轿子里。。。
成亲的队伍终于来到了候府,候府大公子赵毅言代替三公子踢了轿门,杜嬷嬷将红绸递到他手上,然后扶着文司棋下了轿。
这时,候府的管家将三公子的牌位请来交由赵毅言的手上,文司棋就这样跟着手捧灵位的赵毅言进了候府,跳过为盆,拜了天地、与高堂,与灵位对拜,最后送上洞房。
这一路上文司棋都很安然,一点多余的也没想。杜嬷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进了洞房后赵毅清放下灵位,出去之后,春桃的一句话让文司棋不镇定了。
“小姐,小姐。杜嬷嬷也去了,这屋里除了咱们三个,只还有三公子的灵位了。小姐,我怕。。。”春桃的产颤抖着声音对文司棋说道。
文司棋再是胆子大一听这屋里还有个灵位也感觉到头皮发麻,尤其是再见识过韩彰等之后。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害怕的一面,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还在指着她呢。
呼的一下把头上的喜帕掀开,开始打量着这洞房:这洞房布置的很奢华,看来是候府也觉得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进门就当寡妇也不是那会事,想极力补偿吧。只不过,那个灵位确实是太煞风景了。
绿柳吓得在一边已经不敢说话了,春桃还勉强的撑着胆子说道:“小姐,咱们今晚要睡在这里吗?好害怕呀!”
“嗯,这三日都要睡在这里。三天回门后我们就会直接被送到给我们准备的宅子去。”司棋强装镇定露出笑容想以此缓解俩个丫头的紧张情绪。
“我的嫁妆还在有地契等明天候府的验过之后会交给杜嬷嬷,而我们也要再演上三天戏,等回门之后再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呵,这杜嬷嬷心眼也太坏了,她这样做是不是想吓死咱们!”
提起杜嬷嬷司棋就一肚子气,她可会躺清静先跑了,等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