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将身子往床上一倒,眼皮就耸搭下来,连鞋都没顾得上脱,就沉沉睡了过去。
两天两夜,她就只打了一会儿的盹,适才跟着众人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不昏睡才怪。
母猪叹了一口气,将她的鞋袜脱了,拉扯着将她安置在床中间,才给她盖上被子。
这丫头,究竟什么来历,怎么会跑来这儿当山贼。
她吹熄油灯,退出去时,又将门带上。
公猪弄这么一个小丫头上山来,究竟是怎么安排打算,一大帮臭男人,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又怎么过。
她返身倒转,公猪正在前院里等她,见她出来,陪着她一起慢慢摇回自己的房间。
母猪人前脾气暴燥,私底下对公猪倒是极体贴。
两人的床铺,因了两人体重的关系,根本不敢做成床。
下面全用石头垒得实实的,就如一个实心的炕一般。
公猪躺在炕上,脱了衣衫。
母猪一边给公猪擦药,一边心痛:“你看你,都伤了这么大条口子,早点不说,还一直忍着。”
“没事,膘肥体厚,这点口子也算不了什么,何况也早做了包扎。”公猪毫不在乎,今天要不是小手一弹弓弹掉山妖的刀,只怕连这条命也没了。
母猪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在你那儿算不了什么,在我这儿问题大得很。”
公猪赶紧住了嘴。
母猪给他敷好药,又侍伺着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衫,问道:“你跟山妖翻脸就翻脸吧,怎么弄个小丫头回山寨来。”
全寨人不满山妖,私底下都无数人嚷着要反他。
母猪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是自个老公,跳出来跟山妖扛上了。
“她救了裤衩的命,又赶走了山妖,大伙儿都信服她。”公猪如此说,却瞒了小手也救过自己的事,省得母猪又是担忧。
“这丫头什么来历,你打听清楚了?”母猪仍是不放心。
“这丫头,看上去天真烂漫,实则古灵精怪得很,几百人套她话,都没打听出她究竟是怎么来的。她扯南山盖北网的,没一句有准头。”公猪如此回答。
“看她细皮嫩肉的,也是个不差吃穿的主,怎么会一人独自在外啊。”母猪感叹。
“你说,她是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公猪小心的猜测。
母猪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大户人家的千金,一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笑不露齿行不露脚,会象她这般举止随意?”
“那是哪家的小家碧玉吧,父母宝贝着,舍不得她吃点苦受点气,所以娇贵着?”公猪大胆的猜测。
“也不可能啊,看她的谈吐见识,天下虽大,由她往来,一般的小家碧玉哪有这眼界。”母猪断然否认了公猪的猜测。
公猪听得这儿,嘿嘿的笑了起来:“你这口气,倒象你很有见识一般。”
母猪装佯的擂了他一拳:“跟你说正经的呢,弄个这么小的姑娘来山寨当家,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反正她心眼还是好的,这点不用怀疑。”公猪肯定了一句。
母猪问道:“那留她在这儿,怎么安排才好,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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