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一般,来时诡秘,去时诡异,就好像没有出现过,又或者是在做梦一般。颓靡的跌落在椅子上,身上早已冷汗淋淋,夜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心头的噩梦似是在那一日开始,又将她折磨的夜不能寝。一遍遍做着那些虚无的噩梦,整个人都显得憔悴而苍白。
天牢里的人都不来自己的死讯,关押多日便开始躁动,消息传到正在用午膳的青婴耳边,变成了一场蓄意的挑衅。“将七爷请来。”
白袍加身,器宇轩昂,除了眼眸中的冷漠之外,他和楼澈十足的像。茶盏中的云杉雾凇青烟袅袅,失神的看着。她走出来时,显得有些憔悴,看着失神的楼然淡淡的轻笑。
“天牢里似乎不平静,七爷也该娶亲了,一个侍妾而已,至于考虑这么久吗?得不到的人,妄想也是得不到。”无心饮茶,轻揉着太阳穴,淡淡的口吻,旁人听来,竟是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协议。
“若是此事,自是会做到,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先走了。”淡漠的没有一丝感情,就连眼眸都没有多余的波动似是吝啬到根本不想有太多的情绪。
没有答话,微微的点点头,看着远去的身影,微微的出神。
吉祥走出天牢时,由她亲自在外迎接,同样前来的还有七皇子楼然。并未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天,面上扬起一丝红晕,夹杂着喜悦。主仆一场,她也算给了她一次机会,至于走出这个天牢,之后的路是死是活就与她再无关系可言。
孤零零的只剩夜青鸾一人的牢房内顿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落寞致使她紧紧的蜷缩着身子,她真的履行了诺言将吉祥带走,她不信,确实不信,吉祥出去了,能活多久,楼然一定不会让她多活,好狠毒的计谋啊,不想自己的双手沾染鲜血,就靠着别人的手来实现所要的结果。
她输了,换做是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吉祥,那样只会发泄一时之气,可她不一样,将吉祥送给了楼然,那么吉祥每日都可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样她才会满意,他们都是老鼠,只有她才是那只掌握游戏的猫,将他们玩弄于股掌。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很妒忌吉祥能得到自己所爱的人?不要着急,你的结果没有这么简单呢,老七说了,十一死的太惨了,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所以,你要抵偿的是十一的命,不过轻易你肯定死不了,猫抓到老鼠,总要玩弄的。”如鬼魅的般的突然出现,却将她心中所想窥视的一清二楚,身子的颤抖越发的剧烈。
两个狱卒走进来,将她四肢的镣铐打开,架着她走出了牢房,身后的夜青婴不远不近的跟着。
特制的刑房内,刑具一应俱全,还有一口巨大的坛子,屋内很暖,两个火盆正燃烧着熊熊的火。那火光照亮了她整张脸,摄人心魄的绝美,动人的妩媚,她早已不是那个清澈的女子,即便她还是那样的素净,可眼中的冷然已经让她入坠深渊,再无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