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候,霜霜笑嘻嘻的从门外进来,打断我和邓海的对话,“海哥,你跟沈浪聊的咋样啦?”
邓海呵呵一笑,伸手便揽住她的柳腰,任由霜霜坐在腿上。
两人在我面前一副旁若无人的腻歪着,搞的我顿时有些小尴尬。
我知趣的起身,说要不我先出去?我就不打扰海哥您和霜霜姐谈话了。
“嗐,我跟她能有啥可谈的?该谈的刚刚都谈完咯!”海哥摆手拦住我,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霜霜。
霜霜嗲气的说了句讨厌,就从海哥身上起开,转而坐到我旁边,垂头整理裙子的时候,她还不着痕迹的给我使了个询问的眼色。
我心领神会,连忙笑着说,“霜霜姐,海哥还真是平易近人啊,一点儿也不像我想的那样严肃,刚刚我们还聊起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呢!”
“哦?那你跟海哥怎么说的?”霜霜落落大方的盯着我,表情看不出一点异样。
我说,这不刚想说,你就进来了嘛!
“怪我怪我!是我打搅到你俩聊天咯,真是抱歉!”霜霜一拍额头,歉意道:“沈浪,既然海哥对这个问题感兴趣,那你就跟他说说呗,顺便……让海哥也听听看,那天你是怎么单挑那帮混蛋的!”
我是怎么单挑那帮混蛋的??
霜霜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俩认识是因为我英雄救美?
都啥年代啥社会了,怎么还有人在用这种烂大街的桥段忽悠人?
见海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暗叹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胡吊扯——
大概内容是:有天晚上吃夜宵,我碰见霜霜姐被几个人调戏,还想行不轨之事,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毅然决然的出手,把对面十五个人全干趴下。
说到这,我皱着眉头,像模像样的努力回忆着那天的经历,“我记得那些人还自称是什么什么帮派的,哦对,是鳄鱼帮!他们当时还警告我说,以后我别想在杭城这一带混,结果我看到现在也没谁敢来找我嘛!”
鬼知道鳄鱼帮是什么玩意儿……
我只知道,原先在安保部的时候,经常听黄毛他们说当初是怎么跟鳄鱼帮的人干架的。
我寻思连黄毛都敢跟他们约架,那鳄鱼帮肯定混的不咋地。
故而,为了让我说的话更显真实,索性我也把鳄鱼帮的名头加进来用。
谁知下一秒,海哥的话却叫我彻底呆住——
“呵呵,连鳄鱼帮的人都敢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英雄出少年,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
什么意思?
海哥这话是说鳄鱼帮的人很牛逼?
不会吧?
黄毛他们不是经常跟鳄鱼帮的人打架吗?
他们都能惹得起,不至于我惹不起啊!
估计是见我表情错愕,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海哥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
“鳄鱼帮在杭城的势力可不小,算得上是新一流的帮派,个个都是能打能杀的狠人,尤其是最上面的几个领头人,哪个手头上没几个命案的?要是真被他们找到你,以你目前的能力确实没法在杭城继续混!”
我草……
听到这番话,我脸色震惊到铁青,心中更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哪想得到,我只是随口说个鳄鱼帮而已,居然还跟一个一流的新帮派碰瓷上啦?!
可是,既然鳄鱼帮这么猛,黄毛那伙人怎么还天天吹嘘着是怎么跟人家干仗的?
难不成是吹牛比??
草!还真有这个可能啊!
想到这唯一的解释,别提我有多气多郁闷,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安保部把黄毛拉出来胖揍一顿。
你说你吹什么牛不行,非得天天搁我面前吹鳄鱼帮?!搞的我现在也掉进这个坑啦。
早知道我就不提帮派的名字,这样,至少在说法上面还能稳妥许多。
“沈浪,你是不是怕了?”邓海盯着我发问。
我赶紧摇摇头,说不怕啊,这有什么可怕的?鳄鱼帮的人又不是三头六臂,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他们穿鞋的不成?
海哥苦笑的摆摆手,一副无所屌谓的语气说道:“就算他们是三头六臂你也不必害怕,我跟鳄鱼帮的老大认识了有四五年,就是不看富皇,光看在我的面儿上,他也不会为难你一个小辈的!呵呵,回头有空,我会跟他说的!”
“呃,不用!”我赶紧摇头,心想这你要是去问鳄鱼帮的老大,我编的故事岂不是彻底露馅啦?我说,“海哥,真的不必劳烦您亲自和鳄鱼帮的老大去说什么,这种小事我自己就能解决,而且……上次跟我打架的那伙人还未必是鳄鱼帮的人呢,说不定只是假冒鳄鱼帮的名头吓唬我呢?”
“是啊海哥,我看那些人一拳一脚就被沈浪放倒,倒不像是您说的个个都是能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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