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没资格知道,回家洗洗睡吧!”我恶言相向道。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朋友的敌人当然也是敌人。
以我的眼色,如何看不出,两人针锋相对,话里绵里藏针,看情况,宿怨甚深,已到了不可调和,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自然无条件支持郝帅,跟他站在同一立场。
“他是我兄弟!”郝帅暗中递过来个赞许的眼神,扬声道。
廖文生眼中一片冰冷,盯着我,淡然笑道:“你这朋友长得真像卖耗子药的。”
卖糕的!
我盛气凌人道:“老子就算卖耗子药的,也只卖给你一家人吃!”
郝帅失笑道:“他家人丁少,一包耗子药全搞定。你专卖他一家,岂不赔死?”
“郝大少,晚上有没兴趣赌上几把?”廖文生突然紧皱的剑眉舒展开来,笑道:“你要手头紧就算了!”
“哈哈给,笑话!哥手头从没紧过,来几把就来几把,谁怕谁!”郝帅仰天大笑道。
“那说定了,地点还是上次那地方,咱们各自再约些人,把场面搞大些,玩着也乐呵。”廖文生冲法拉利一招手,“王丽,快下来,你也很久没见郝大少了吧,跟他问个好。”
王丽脸色眨眼通红,磨磨蹭蹭的下了车,垂着头,小声道:“你……你还好吧?”
“死不了!”郝帅眼神冷的吓人,*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连忙跟上。
“记得八点准时到场啊!”后面廖文生叫道。
走出了一段距离,一直默默无语的我,张口问道:“那傻逼谁啊?看起来挺*的。”
“一个南方的公子哥,红色家族出身,父辈最差都是厅局级官员。上个月才来燕京,跟我有过节!”郝帅深吸口气道。
“抢了你马子是吧?”我直截了当道。
“嘿,我会报复回去的……”郝帅看着我,眼里满是怨毒,“一定!”
“我相信你有这个决心,也有那个能力。”我换个话题道:“你也好像很*的样子,话说,你家是做什么的,郝大少?”
“听说过‘至诚地产’吗?”郝帅漫步走着,回头道。
“当然听说过。你不会是至诚地产的少东家吧?”我惊讶道。
至诚地产,是燕京著名的一家明星企业,享于全国,前两年上市后,发展迅猛,大有一统本市房地产业的势头。其董事长,郝名贵,跻身今年胡润富豪排行榜最后一名,身家不菲,出尽风头。
“郝名贵是我老子。”郝帅道。说罢,瞅了我一眼,奇道:“你怎么眼冒绿光?”
“我想……绑架你丫的!”我咬着牙,咧着嘴道。
“哈哈给……”郝帅大笑。
“我说真的!”我一脸严肃。
“哈哈给……”郝帅笑得更大声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无语道:“是不是我现在看起来特不像坏人?”
“不,你一直都像。”
“那你还笑?”
“我感到好笑,所以笑。”
“莫名其妙!”我道:“你现在去准备钞票吗?”
“是啊……”郝帅咬牙切齿道:“不多准备点,怎么够玩死那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