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能是郑沫的怀抱非常温暖,让忧忧感觉到很有安全感,居然到了白家也还没有睡醒。
白羽下车绕到车旁,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从郑沫怀里接过忧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忧忧皱皱眉,在白羽怀里扭动着嘤咛一声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郑沫随后也下了车,站在原地,看着白羽欣长的背影,低声说道:“我先回去了。”然后便逃似的向大院门口跑去,她需要好好捋一捋心底烦乱的思绪。
白羽闻言突然脚步一顿,当他转过身看去时,眼中只有郑沫那一抹纤细的背影在清风中快速的前行。
他也不是道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她,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难道自己很可怕,会吃了她不成。对于她这种近似于逃离的表现,莫名的让他心底一阵烦躁。
白羽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低头看看怀中的儿子,脸色沉郁地举步往屋里走去。
在客厅看电视的金有慧见白羽抱着熟睡的忧忧进了门,忙向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如往常一样跟在他后面的郑沫,不禁疑惑道:“郑沫怎么没来啊?”
白羽看了母亲一眼,没有接话,而是径直的抱着儿子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金有慧看到儿子脸上阴郁的表情,若有所思的呢喃:“吵架了?”随即又美滋滋的笑了,“能吵架,就证明关系有进步嘛。”
“谁和谁吵架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金有慧闻言寻声望去。“练完字了?”
“嗯,你刚才在说谁吵架?”来人正是北宁市委书记白方启,他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清茶开始品茗。
金有慧笑着坐到他身边,“还能有谁,当然是忧忧妈和忧忧爸啊!”
白方启瞥了一眼妻子,“不能跟孩子一起胡闹,人家还是个闺女。”
“唉!郑沫真是个好孩子,端庄,稳重大方,对忧忧又极好,就是咱们家白羽死心眼,一直纠结于过去,不肯给自己和郑沫一个机会,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啊?”金有慧当然知道丈夫的意思,只是有些惋惜。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困在局中的二人暂时还看不清透这一切,让他们这些局外人只能在旁边叹惋。
白羽轻轻地将忧忧放到了他的小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稚嫩的睡颜。
眉宇间和自己有五分的相似,脸庞和嘴便都是他母亲的影子。
白羽移目看着床头柜上的相框,抬手拿在手里,爱怜的摩挲着照片中巧笑嫣然的人影,眸子里溢满了悔恨和遗憾。
“白羽,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
“白羽,我有宝宝了,属于咱们的宝宝。”
“白羽,求求你,救孩子,救孩子。”
“白羽,我不想离开你......”
往事一幕幕在他脑中闪现,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那个曾经用生命爱着他的女人,那个曾用宝贵生命延续新生的女人......
“嗒!”一滴晶莹炙热的眼泪模糊了水晶镜面后的笑脸,白羽用拇指轻轻的拭去那抹水印,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把相框放回了原处,又给儿子往上拉了拉被子,长嘘口气,悄然的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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