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封凯把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身子往后一靠,沉吟道:“太突然了,她的手真的不能再拿枪了?”
金一鸣不置可否的一笑,“这种事,有作假的必要吗?”。
封凯点点头,“也是。”
“那个,你真打算和她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封凯忽然想到刚才似乎他有说起这件事。
一想到和首长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金一鸣的心里就充满了欣喜雀跃,
“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你帮我安排了。”
看着封凯凝固在嘴角的笑,金一鸣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然后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饮尽,起身和就像被定住了的封凯挥手告别,潇洒离开,不带走一丝云彩。
封凯心中咆哮,资本主义家都是吸血鬼,而金一鸣专吸他的剩余劳动力。早晚有一天他要农奴翻身把主做,也好好的压榨他一回。
可是,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封凯揭竿而起的愿望彻底的粉粹在了金一鸣爆棚的威压下,没办法,谁让他交友不慎呢。
午后的天空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就连吹在脸上的风,都有了些冷意,金一鸣站在北宁市第七精神疾病康复中心的大门外,心中不免怅然。
从金爵出来,本来打算给司徒少南打电话,问她是否办完事,想约她一起共进午餐,可是还没等他拨号,司徒少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这让他心中一阵雀跃,看来他们之间越来越默契了,只是,谁能告诉他,眼前这家貌似,可能,应该是一家精神病院的地方是什么情况。
他按着司徒少南告诉他的地址,一路寻来,就出现在了这里,所以,他此刻忽然明白了,首长这不是约他来吃饭,而是约他来做义工来的。
“你来了。”
忽然,金一鸣的身后传来了司徒少南的声音,把他神游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循声望去,金一鸣便看见司徒少南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到他身边,然后冲着他淡淡的一笑,道:“进去吧。”
司徒少南在电话里只跟他简单的讲了一下关于小宁的事情,但没有说明让他来的原因,所以,他有点茫然的跟她走进了七院的大门。
其实,这里也可以简称——精神病院,金一鸣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然是纯爷们,但对于传说中的精神病患者,还是带有一丝来自心底,未知的不安。
人有时候对于未知的事物,往往会从心底产生一种恐慌和不安,这种情绪并不能说明这个人就是一个胆小懦弱之人,所以,金一鸣能有这种心理,也是情理之中的。
这时,迎面走来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护士为他们引路,当他们从前楼穿过,向后面的住院处走去时,一群身穿七院病号服的病人正在宽敞的院内散步。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神病?呃,金一鸣觉得好像和传说中不太一样,看他们好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行的病人,不由得心下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传言真的不可信。其实他还真怕,会突然冲上来一个精神病,那可就有的闹了。
只是,单纯的鸣少被眼前的一切给欺骗了,能在这里散步的,都是一些病情稳定没有攻击性的病人,而所谓传说中的暴力精神病患者都在别处呢。所以,他高兴的似乎有点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