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床旁椅子上坐着的封凯。
司徒少南看了他几秒钟,才轻轻地嗯了一声,“谢谢。”
她想起来了,刚才在树下自己处于半昏迷状态下,是他把自己送来急诊室的,所以,司徒少南很自然的道谢。
清冷淡漠的神情,和封凯印象中的她重叠在一起,对嘛,这才是首长的正确打开方式,刚才因为胃痛而送急诊的一定是别人。
刚才封凯送司徒少南来急诊时,她一直呓语着痛这个字,弄得大家都还以为她是清醒的,就搭话问她哪里不舒服,谁知道,她除了喊痛,就不会说别的,搞-得大家伙都是精神极度紧张,心想司徒少南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还是认识司徒少南的医生叫来了郭绮玉医生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她的胃病犯了,她身体的健康情况没有比郭绮玉更了解的了。
挂上输液,司徒少南的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这时,郭绮玉推门进来,一身白大褂,进件带着听诊器,淡雅的装束,显的通透干净。
刚一进门,她便询问着司徒少南,“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封凯坐着没动,郭绮玉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司徒少南。
“你可真能作,说,你又怎么折磨你的胃了,把胃病又整犯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想死离我远点儿,作为医生的本能,我不能放任病人不管,所以下次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寻死觅活的,爱哪哪去。”
封凯剑眉一蹙,有医生这么和病人说话的吗?太没有医德了,“这位医生,你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郭绮玉睨了封凯一眼,轻笑一声,淡漠的说:“你不在金大少爷那里,跑这来干什么?难道是想看着她是怎么死的,好向你们金大少爷报告,博君一笑?”
“绮玉”司徒少南微弱的声音单着淡淡的黯哑,轻声唤道。
郭绮玉的视线又落回了司徒少南的脸上,轻叹一声,“司徒,你,哎,算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便又看向一旁的封凯,“还不走?”
封凯脸色微微一沉,刚要回嘴,便听见司徒少南微弱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谢谢你封凯,我没事了,很好”
接下来她想说让不要和金一鸣将这件事,只是突然响起了刚才,只怕现在无论生死,都无法波动那个人的心了吧,他终究还会被自己伤到了,那么决绝的选择转身离开,徒留她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在原地徘徊。
封凯淡淡的看着司徒少南虚弱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涩,随即他连忙转身离去,这是怎么了,怪怪的,难道是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
接下来,司徒少南输完液,在郭绮玉的碎碎念中坚持离开了医院,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公路上,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去的路。
傍晚的风,有些穿透想的冷意,吹在单薄的衣衫上,很快便渗透,不禁让人寒战。
司徒少南看着面前的陵园,心中一片怅然,缓缓下车,然后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朝上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