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她气定神闲的招呼他们喝茶吃糕点,听说是来接她回去的,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孔管家是个有眼色的人,他见到了秋词的着装打扮,知道那是京中最时兴名贵的狐狸毛大氅。
还有她身边的丫鬟,她们身上穿的竟然也都是罕见的杭州丝绸,那等眼色功夫,竟然也都不比侯府的大丫鬟差。
孔管家暗暗心惊,如果说一件狐狸毛大氅是装出来的,那所有丫鬟身上穿的杭绸,又怎么装呢?
这些杭绸,即便是穿在四小姐和五小姐身上也毫不失礼呀。
然后他又尝过了茶,这茶也不是普通的茶,是今年最新的明前龙井;还有那盛茶的茶杯,竟然都是昂贵的琉璃杯;还吃过了糕点,入口即融的精致糕点,即使是在京中,也未必能时时尝到。
孔管家心中有数,就对秋词毕恭毕敬的了。
先不管她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可以肯定,三小姐在这过得并不差。
至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穷困落迫。
“我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怕是无法承受舟车劳碌。”秋词看了看他们,笑道,“竹西到京都也要好几个时辰吧。”
孔管家和严通心领神会。
“既然三小姐身子不适,那多将养些时日,把身子骨养好不迟。”孔管家严肃的说道,“若是因为赶路导致三小姐不适,老奴可就罪孽深重了。”
严通也说道,“孔管家说得在理,老爷那里我自会禀告的。”
孔管家连连点头,“老太太那里就由老奴去说。”
秋词笑了笑。
都是人精,也就不用她多说什么了。
“两位一路辛苦,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她吩咐青兰给他们一人赏了二十两银子,又回到东跨院去练字去了。
孔管家和严通这回更吃惊。
他们一个月的月例只有六两银子,这三小姐一出手,就是他们三个多月的月例啊!
待秋词走后,他们忍不住嘀咕。
“三小姐出手这么大方,她的钱哪里来的?”孔管家狐疑道,那银子拿在他手里沉甸甸的。
严通沉吟半晌,“应该是夫人给她的。”
孔管家压低声音,“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夫人娘家那个样子,怎么有钱?”
梅家一朝落败,哪里还有几个钱?
听说当初梅可心嫁过来时,那嫁妆少得让人唏嘘。
严通不说话了。
他自小跟在老爷身边,对于梅家的情况自然知之甚详。
可既然不是夫人给她的,那三小姐哪里来的钱?
就看这西跨院中,吃穿无一不是上品,就连那些丫鬟身上的吃穿用度,竟然也都是极好的。
秋词并不顾忌他们的猜疑,既然收了她的钱,嘴巴就得闭紧些。
这两个人都是侯府的老人了,秋词相信他们的嘴巴会很严的。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要回侯府,所以能拖几日便拖几日。
再者,她也得和荆老先生说清楚,不然这位老先生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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