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大转变,脸上堆满了笑容,快步走到门口,对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和气道:“以俊哥你回来了。”
以俊,全各吴以俊,吴家长孙,传承吴家的优良传统,长相英俊,高大威猛,二十二岁的时候在京都开了一家公司,只用一年时间,将该公司成为上市公司,三年后公司是列入是全国百强企业,全国十年创业青年之一,是吴家最耀眼的新星。
“玉婷妹长得越来越漂亮了,这是给你的礼物。”吴以俊话音未落,跟在他后面的手下,就递出一个精致的礼盒。
“谢谢以俊哥。”吴玉婷眉开眼笑,打开礼盒,兴奋道:“哇,好漂亮的玉镯,不像有些人提着白脑精也敢来拜寿,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吴家的人?”
也不知吴渊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吴玉婷,凡事都要打击一下他。
“玉婷妹你说什么?”吴以俊不解道。
“以俊哥。”吴玉婷眼睛瞄了一眼吴渊,不再多说,她也明白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寿辰,要是弄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至理名言,吴渊算是真正体会到。
吴楼压低声音,抱歉道:“吴渊哥,我姐就这样,你不要介意。”
“没事。”吴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做停留,向前大堂走去。
吴府很大,占地八百亩,是望夏岛第一家族。从吴府大门走到大堂,需要十分钟,一路上大红灯笼高挂,人流不息,喜气洋洋。
“这不是七叔的儿子吴渊吗?”
“呸,只会沉迷游戏,不学好的败家子,还有脸来这里,真是不知羞耻。”
“吴家同一辈中那个像他,十六岁就自做主张辍学,我记得当时七婶被他气得病了一年,如今都二十三岁了,不做正经事就算了,也该学习一些有用的知识,还整天泡在游戏里,已经没救了。”
“生了这样一个儿子,七舅妈的肚子算是白痛了。”
“亏了当时还给他摆满月酒、百日酒、周月酒,比施舍乞丐还不值。”
一道道鄙视的目光落在吴渊身上,他不去理会这些所谓亲戚的狗眼,直达大堂。
大堂长辈云集,老态龙钟的爷爷居中坐在龙椅上,面目慈祥,脸带微笑。晚辈和客长们一一上前拜寿,看到吴渊,大部分人露出鄙夷之色,包括吴渊的爸妈也不接见他,将他当做空气一样无视了。
吴渊似乎习惯了他们的行为,给爷爷拜寿。爷爷很和蔼,他对每个晚辈都很好,也不会看不起吴渊,小时候还经常抱着他,逗他开心,这也是吴渊要来给爷爷拜寿的原因。
“表哥,你去哪?”一个绑着长长辫子的可爱女孩叫住了吴渊,她穿着绿色连衣裙,有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和倾国倾城的脸蛋。她是吴渊的表妹林小仙,今年二十二岁,是名教师,在望夏小学教书。
“我心里闷,出去走走,你记得晚上八点准时回家。”
今晚八点是《终极》公测,林小仙答应在游戏测前送给吴渊一个游戏接入器,所以吴渊要她八点回家。
“知道了,整天就记得游戏,我不会耽误你的游戏时间。”林小仙嘟着小嘴不满,表情嗔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出了吴府大门,吴渊深深吸了一口气,舒缓压抑的心情,转身望了一眼雄伟豪华的吴府,冷冷念着:“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我只想用游戏养活自己,这有错吗?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犯下的行为感到惭愧和后悔。”
吴渊决然转身,向南面行去,走在卵石铺成的弯曲小路,穿过生机勃勃的草坪和一片榕树林,来到美丽的沙滩。
吴渊脱掉鞋子,优哉游哉的渡着脚步,沙滩渡步是吴渊的爱好之一。
八月初的天气,已不是那么炎热,海风拂面,还带着丝丝凉意,秋天已经来了。
今天,沙滩上很安静,没有看到什么身影,岛上的人十之八九去给吴老爷子拜寿去了。
“又涨潮了。”吴渊轻声自语,他很喜欢这份宁静,听着海水哗哗啦啦的涨潮声,望着一望无际银光闪闪的海面,心灵得到极大的放松。
走着,走着,留下一个个脚印。
砰!
突然,吴渊不知拌了什么,摔了大满贯,一头扎进沙里,搞得灰头土脸。
“草,什么东东,好软好有弹性。”吴渊咒骂一声,回想起刚才拌到的物体,觉得特别的舒服,好像小说中所说的女主角的无敌胸器,让他回味无穷。
吴渊转头一看,大惊失色:“果然是胸器,还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