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于与非的心在哭泣,难道自己真的是做受的命?自己原来可是直男来着。
可一想到那时隐约看到的画面,心中却有所推测。
或许,这真的是灵魂与灵魂交织才会产生的让人战栗的快/感吧。
于与非感知到得越多,心中的不安就越少,他已经越来越无所谓知不知道他与司徒的缘由了。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要这人是对的,也就罢了。
何况最终答案终会知晓,他又何必苦苦追寻。
于与非下了床,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怪异,但在快速的适应之后,他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就已经变正常了。
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全身无力,疼痛难忍。
在洗手间拿出玉条,于与非怔怔的看了一会,便放到一边开始洗漱。
等他出来了,司徒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食物。
吃着甜粥,于与非一边看着报纸,除了能从眉间看到一些疲惫,似乎一切正常。
“你……没事?”司徒坐在边上,试探着问道。
白了司徒一眼,于与非放下报纸,喝了一口豆浆,“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司徒难得的愣了一下,目光移到司徒的后面,停顿了一会,他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真是天赋异禀?”轻声自语。
于与非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没说话,继续吃着东西。
司徒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能行吗?”
大概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太直接,又补充了一句,“我帮你看过了,一点都没破,就有点红。”
放下手中的勺子,于与非无语的看着司徒,“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如果你不反对。”
于与非翻了一个白眼,昨天晚上最起码得有五六次,这丫的还不满足?
他算是彻底领教到什么叫做青春的躁动了。
意思大概就是……停不下来。
“你想肾虚?”于与非喝完粥,接过司徒递过来的餐巾,擦擦嘴,瞄了一眼司徒空荡荡的睡衣里面,挑眉说道。
“是不是我昨天还没做够?我觉得已经可以证明我的能力了。”司徒答非所问。
“天啊。”于与非抱住头,“你饶了我吧。”
司徒笑出声来,揉揉于与非的发间,“开玩笑的,我虽然很想,但我得听你的话。”
抬头看了司徒一眼,于与非小声的说道,“真的?这么乖?”
“真的。”司徒亲/亲于与非的鼻尖,笑着说道。
于与非起身端着碗就去厨房,走到一半回头对着司徒展颜一笑,“那么好吧,晚上再说。”
司徒看着于与非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往往就是这么的调皮,在能够压抑的时候,可以控制住它,但是一旦释放,那么便难以自控。
于与非恐怕怎么也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司徒那边便就起了反应。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毕竟司徒的年龄才十九岁,而于与非心理年龄却已经三十多了。
司徒是成熟的,但这不代表在这件事上他依旧能够成熟下去,难以控制住的*,恰恰表现出了他稚/嫩的一面。
于与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在司家大堂见到司家人的时候,他总觉得脸烧得慌。
司母看向于与非的眼神莫名的亲密了很多,让于与非有点心虚。
好吧,虽然身体上相差不大,但在精神上,于与非还是有点老牛吃嫩草的错觉。
他现在终于把这根粗大的草给吃了,而且吃得很爽,还想再吃。
当着司徒的父母面,脑海中浮现这种诡异的念头,这怎么想都觉得羞耻。
要不是他还有着老男人的自尊,没准刚刚就顺口答应了司徒的玩笑话,真的与司徒白天啪/啪/啪了。
虽然处于下面,但于与非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还想再来无数次。
但这个人,只能是司徒。
等到和诸位司家人打过招呼,司徒便带着于与非出了门。
这一次出门,就只于与非和司徒二人,而且还都准备好了墨镜,还有假胡子。
到了目的地,天色已经开始昏黄,远处的天空通红一片,朵朵白云被晚霞渲染成了各种紫红橙的色彩,很是迷人。
从车上下来,于与非鼻梁上架着墨镜,嘴上贴着小/胡子,头上还戴着帽子,围着大红色的围巾。
毛呢格子的大衣外套,厚实而又贴身的深蓝色牛仔裤,橘黄色的马丁靴。
虽然根本看不清这样打扮后的于与非是谁,但在修长身材以及出众气质的衬托下,于与非一从车上下来,就十分引人注意。
只是当边上和于与非穿着差不多,仅仅围巾换成了海蓝,牛仔裤和马丁靴变成了黑色,右肩上还背着一个黑色小包的司徒出现的时候。
扫过来的目光明显变少了。
于与非瞄了一眼边上像是他双胞胎哥哥的司徒,嘴角带上了无奈而又宠溺的微笑。
这个时候的司徒,才真正的显露出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稚气。
情侣装……亏他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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