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椰猫厚待的保镖出声:“少爷,要不算了吧,猫姐只是一个女人。”
“我让你说话了吗?”冰冷入骨的声音,话音刚落,西蒙桎梏的手上多了一把手枪,朝着刚才说话的保镖就打去。
打在了肩膀处,鲜血流个不停。
“滚下去!”
保镖吃痛地捂着伤口:“是,多谢少爷不杀之恩。”
若不是少爷心软,这枪口对准的就是他的眉心或者胸口处。
西蒙桎梏冷漠看着桌上的刑具,目光认真却平和,就好像在超市蔬菜区挑选今晚要吃的菜色一样。
忽然,他扫视的目光停了下来,冷如寒剑的目光朝椰猫射去,渡着步子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
“我很想听听你是如何对我下毒的。”西蒙桎梏冷漠地看着她,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满身伤口,正虚弱地看着他,但是他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除了白霓裳,他的目光没必要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出现这种怜香惜玉的情绪。
“我没有。”椰猫无力地辩驳。
西蒙桎梏冷笑一声:“到现在你还狡辩,我喜欢坦诚的人,或许我会少跟你用一个琵琶锁。”
琵琶锁穿过椰猫的皮肉扣着锁骨,上面已经结痂了,要取出来必定得经受一番痛苦,否则的话,只能终生都戴着着琵琶锁。
“……”
椰猫沉默了,这琵琶锁带着真的是很疼,稍微动一下都是金属擦过骨头的疼,相当于削骨之痛。
可是她真的没有下毒,难道要承认来解决这样的痛苦吗?
咬舌自尽?她没有这个勇气,就算死,她也想死在他的枪下。
西蒙桎梏用银枪敲敲椰猫锁骨上的琵琶锁,疼痛从骨头上袭来,椰猫弯下了身子,可是疼痛更加如潮涌,手脚也痛。
“这就是我毒发时的痛,甚至比这还要痛。”西蒙桎梏脸色冷冽地看着她。
让他找到下毒的人,他绝对要对方生不如死。
“呵!”椰猫笑了一下,她忽然很想试探一下眼前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西蒙桎梏。”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不,应该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西蒙桎梏冷冷地看着她,犹如看一个陌生人,这五年之间的出生入死,全部都不复存在。
“如果白小姐是我,她被人像我这样被钉住,又上琵琶锁的话,你会怎么做?”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白小姐。
西蒙桎梏没有说话。
椰猫以为他犹豫了,内心有一丝欣喜,但是下一秒,他就开口了:“如果她被人这样,我绝对用琵琶锁锁他全身,然后挖他十八代祖坟,把尸体喂狗。”
椰猫苦笑,原来他刚刚是在思考:“尸体已经变成了骨头。”
“那就煮汤,然后给他自己喝下。”别人给他女人一倍的痛苦,他就要给别人千千万万、亿亿万万倍的痛苦。
“少爷,菊妈打电话来了,说白小姐出事了。”猛虎走近西蒙桎梏,脸色难看地说。
下一秒,西蒙桎梏就冲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