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人!”西蒙桎梏霸道地宣誓主权。
“……”
每次都是这句话,他说不厌烦她还厌烦了呢!
“白霓裳,你……”
西蒙桎梏的话被打断,因为白白一下子窜到了西蒙桎梏的怀里扒着他不肯松手,长胳膊长腿都挂在他身上。
“不好意思,从现在开始,只要是有人欺负我,它都会帮我。”白霓裳对着西蒙桎梏得意地说道,还冲着他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十分灵动。
西蒙桎梏喉头咽了咽,然后松开白霓裳想要把这死猴子给拉下来,结果费劲力气都拉不下来,白霓裳在那儿捂嘴笑。
“白霓裳,你再笑!”西蒙桎梏狠狠地瞪了白霓裳一眼,不悦地说道,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白白给抓破一道了。
白霓裳双手抱胸,用一种看好戏的心情说道:“你跟我道歉,我就让它松开你。”
“……”西蒙桎梏,“你胆子大了?”
“一直都很大,只是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的胸很大。”西蒙桎梏也不顾着佣人在不远处站着,露-骨地说道。
白霓裳的脸刷地红了,然后转身就要进屋:“既然你那么有本事,你今晚就挨着白白睡吧。”
“……”西蒙桎梏低吼,“白霓裳,你敢,我要跟你睡。”
“……”
还真是不要-脸,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要了。
白霓裳大力地关上门,把白白和西蒙桎梏隔绝在外,外面的西蒙桎梏和白白一人一猴对视了三秒钟。
西蒙桎梏没好气地说:“都怪你,死猴子,还不快给本少爷下来!”
话毕,白白扒西蒙桎梏扒得更紧了。
……
白霓裳在房间里的半个小时,西蒙桎梏都在和白白大作战。
白霓裳拿出之前在三叔伯保险柜里发现的画卷,然后铺在木桌上仔细地观察,每个人的表情都画得栩栩如生,看来三叔伯真的是很用心地画,下面还有他的落款。
看了好一阵,白霓裳有些口渴了,拿起桌上的小水壶倒茶,哪知一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茶水全部倒在了画卷上面,墨水立刻晕开了。
白霓裳立刻把画卷拿起来立着放,好让水流出来,然后拿着纸巾轻轻地吸着水,灯光照着被水浸得有些透明的画卷,隐隐地出现了一些字。
白霓裳心里大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手伸进茶杯里蘸了些水洒在画卷上,画卷更透明,字迹更清晰,一直到白霓裳能认出字来为止。
【霓裳,当你看到这封隐藏在画卷里的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财产全部都是留给你的,无论我是怎么离开人世的,无论我是怎么被人害死的,无论你有怎样的仇恨,都请放下。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不如意,我们不可能事事都把它变得如意,这不可能,比如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一代一代的报仇,什么时候是个头?当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才会后悔年轻的时候想要追逐什么东西却没有去追逐,而是一昧沉浸在自己所谓的小小世界里,失了世界也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