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是那个王训导窜掇的,我听人说,他是跟王训导一会儿过去的,王训导说起来也是修之的叔父大人,叔父大人的话修之也不能不听,那孩子未必有心让你难堪。”阮夫人只得从中劝道。
“好,那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就看这次乡试,看他能不能中举,若是不能中举,那他就不是我的学生,你那点心思也给我打消了。”阮子安说完,一甩袖子进了屋。
“知道了,爹。”阮秀应声。然后出了门,冲着跪在外面的安修之道:“安大哥,你回去,别的事不要多想。好好准备今科的乡试吧。”
面对安修之,阮秀的心情也是有些复杂的,总之她已经做了最后的努力,若是两人还不能走到一起,那也好,一切重新开始,各走各的大道。
听得阮秀的话,安修之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屋门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安修之知道。他今日之举算是忤逆了阮先生,所以他来请罪。只是看如今这势头,他心里也有数,他同阮先生的师生之宜是否能继下去,怕也就在今科乡试了。
若能得中。师徒缘份便在,若不能得中,怕从此就是陌路了。
…………
上半夜,惊雷阵阵,随后是一场痛快淋漓的大雨。
到得下半夜,正是好眠之时。
阿黛气机深沉,在静夜里弥漫开来。心神一动,她就看到她又出现在了院子里。
雨刚停,空气尤其的清新,院子一角的野草上挂着水珠,在静夜里看着晶莹亮透。
青石板上的水洼或深或浅,一只野猫窜过。溅起水珠无数。
突然的,两只鬼飘飘荡荡的进得院子,随后两人就在梅树下挖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大坑。露出当初王成埋金的坛子。
原来大哥就是把金子埋在梅树下,那么,这两只鬼是来盗金的。
“呸,滚开。”阿黛的身影从黑暗处显了出来,气机直朝着两只鬼卷去。
两只鬼象是受了什么痛击一样,惨叫着,然后惊慌的逃出了院子。
气机一卷,梅桩下的深坑又自动的复原了,阿黛可以感到坛子依在在坑里,也就不管这些了,整个人飘了出去,朝着那两只鬼逃的方向追去。
自去年末以来,钱塘已经发生了多起盗窃案,之前,阿黛以为是小青所为,后来入梦里,听了小青和白素贞的对话,才明白并非小青所为。
这回两只鬼出现在自家院中,显然也是为着盗金而来,如此,她倒要看看,这幕后之人是谁?
随着鬼的踪迹,阿黛一路就到了涌金门,进了一座华丽的宅院。
只是于这宅院很不相衬的是,宅院的上方却是青云观三个字,显然的,这是一座道观。
这好象就是当初袁大官人的宅子,后来被赵昱占了去,改成了道观。
“急急如律令,收!!!”这时,道观里响起一阵铃声,一个道人从屋里走出来,走到院子当中,他手里正托着一只巨大的铃铛。铃铛的响声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吸引力。
不过,阿黛有气机护着,这铃声却干扰不到她。
阿黛看着道人,突然觉得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而这时,随着铃声响,渐渐的,就有一些鬼魂朝着这边聚了过来,还有些鬼魂的手里正抱着各种金银财宝。
阿黛明白了,敢情钱塘的盗窃案罪鬼魁祸首在这里。
这时,阿黛又看到一个鬼影飘过来,是赵拓,只不过此时,赵拓一身红光,路过阿黛身边时,阿黛觉得自己的阳神都有些不隐的感觉,那红光是杀气。
“急急如律令,收!!”道人脸色有些紧张,开玩笑,这种身带血光的鬼可是非同小可的,他不晓得他的束魂铃到底能不能束住这只鬼。
“呵,此等小小术法,就想收我赵拓,太异想天开。”此时,赵拓冷哼,身上一道红光射出,直接将那铃斩成两半。
铃铛落地,众鬼纷纷逃散。
道人显然本事不大,保是逃命的本身却是足的,感觉不对,立刻逃进了屋里,屋里有神位镇着,任何鬼怪邪物都进不去。
赵拓颇有些遗憾。
此时,几个鬼差出现,朝着赵拓一鞠躬,然后引着众鬼离去。赵拓依然秉承着他的神出鬼没,身影隐入黑暗之中不见了。
最终这一方天地,只有一只鬼孤零零的站在一边。
阿黛细看这只鬼的面容,才发现这只鬼正是当初被葛庆打死的方大。
“鬼差,为何不引渡他走?”阿黛叫住最后的鬼差问。
“他是水莽鬼,水莽鬼不入轮回,只能是另外有人中毒代替,方可转入轮回。”那鬼差道。
水莽鬼,是指中了水莽草之毒而死的人。
可是,这方大不是被葛庆打死的吗?怎么会成为水莽鬼?如此说来,他不是被打死的,实是中水莽草之毒而死的。
那葛庆倒真是冤了。
………………
抱抱右月左日,老朋友了,从《奋斗在隋末》就一直相伴,现在回想起来特别温暖。抱头,某糖是不是老了,喜欢回忆过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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