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罢,众人惊,连带着君若的手腕都是狠狠地摇晃了一下。
君瑶听了君旭阳的话,头微微垂了垂,还带了几分乖巧的模样,外面吹了一阵风,兀自吹起君瑶身上的白衣,姑娘的眉目一顿,眼角眉梢,怎么瞧都瞧不出君旭阳的影子。
谢燕的嘴巴张的老大,呆愣愣的看了看君瑶,又是看了看君旭阳,声音里是满满的难以置信:"老爷,这...这..."
君旭阳的脸上还挂着笑容,看着君瑶的目光也是多了几分宠溺,缓缓开口道:"本候最初也是不知道,只记得当年年幼,倒是有这般一个女儿,后来她的母亲倔强,硬生生带着她离开,若不是瞧见了她后背上的胎记和她手中的绣鞋,本候还真是不敢认她,一晃眼十七年过去,物是人非,瑶儿也是一个可怜人,娘亲走了,只得进京来找本候。"
说话间君瑶始终低着头,谢燕的嘴巴又是张了张,声音里面带了几分别扭:"不是,侯爷,妾身说的不是别的,是...是..."
君若的眉眼一顿,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姐姐。
谢燕咬了咬牙开口:"侯爷,你身居高位,若是一旦让别人知道您有了这般不光彩的历史..."
君旭阳的脸色一变,却是君瑶缓缓请礼:"侯爷,小女子进京,不过是为了寻找娘亲描述的那个人,若是给侯爷造成了任何的困扰,都不是小女子愿意瞧见的,只要能够呆在侯爷的身边,小女子就算是作为一个奴婢,也是心甘情愿!"
声音坚决,不带哭腔,不卖弄可怜,却更让人喜爱,这个女子,果真不太简单。
娘亲逝世,千辛万苦,进入京城,还能找到君旭阳的面前,连君若都对眼前的君瑶有了几分兴趣。
君旭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可,这些年来,本候欠你们母女的实在是太多!你既然是本候的女儿,本候又怎么忍心让你只是做一个婢女!"
谢燕的眉目一毒,瞧着君瑶的模样,声音里带了几分祈求:"侯爷,妾身还是觉得,此事需要多加考虑。"
君澜接了话:"父亲,这件事情终究不是小事,虽然父亲这些年对瑶儿妹妹母女或有亏欠,可是侯府之中最近事件频发,若是侯府里再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小姐出来,保不齐百姓议论,坊间传言,父亲贵为一品军侯,若是没有百姓的信任,之后为官,怕是多有不便!"
于情于理,虽然君若觉得半点真话都没有,可是却将君旭阳最珍视的东西分析的头头是道。
果然,君澜还算是侯府里面有脑子的那一个。
却怎知,君旭阳的眉头一皱,瞧着君澜的模样黑了脸:"若是知道如此,你便应该少做些事情,让本候省点心!"
君澜一愣,却是头一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亲说的话,在理...
君旭阳的眉目一动,便是看向了一旁的三夫人,缓缓开口道:"钰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三夫人的头轻轻垂着,嘴角一顿,声音很轻:"妾身无言,这孩子可怜,愿听从侯爷的话。"
君旭阳点了点头,如今这种时候,便也只有三夫人这样不争不抢的人说出来的话最能讨君旭阳的欢心。
君旭阳又是瞧了瞧底下坐着的君雪和君若,君若今日的态度平淡,倒是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料,君若的眉眼偶尔瞧一瞧站在台中间的君瑶,仔细瞧着,倒还觉得君瑶自有一股大家风范,一点也不像是从乡野里面来的村妇,若论品行修养,仪容仪态,比上侯府的几位小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当年君旭阳是欠下了怎样地风流债,才换得了这样的一个女儿。
君若的眉眼轻抬,本是随意的扫过了君旭阳,怎知君旭阳的眸子却是定定的瞧着自己,君若一怔,却听君旭阳缓缓开口:"若儿,你瑶儿姐姐的事情,便交给你来安排了。你们姐妹二人,要和和睦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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