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头上倒扣着一只小圆锅,模样不伦不类。不过他手里端着一把不知是什么名堂的兵器。刚才那一道绿光又劲又疾,如果自己闪避不及的话,很有可能被当场洞穿了身体。
风野良惊魂未定之余不禁心道奇怪,自己在上面看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碰到过一个人,眼前这个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而且还不声不响地在自己背后放着奇怪的冷箭。
他还未来得及喝问,只见对方将那件烧火棍似的武器端至胸前,再度瞄准了自己。
风野良闪身一避,堪堪避过这一击。
可是脚步还没站稳,第三击如跗骨之蛆般尾随而至。
风野良条件反射似的就地一滚,模样十分狼狈,可总好过被当场射死。
这……这究竟是什么兵器?还是法术?
那人见连射三下都没有射中,便收起了烧过棍。风野良暗暗松了一口气,朝顶上那人喝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么?我是无意间来到这里的,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那人似乎听懂了风野良在说什么,眼中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诡异神情,随即向后几步退出了风野良的视线。
风野良见这人一声不吭,便想要掠上台阶去问个明白。哪里知道他刚掠了没几步台阶就停住了脚步,然后整个人像根木桩子似的钉在了原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大群同样装束的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圆坑顶部的边缘。他们绕着边缘围了整整一圈,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风野良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凭空响起一阵尖锐的急啸,那群身上散发着绿色荧光的士兵宛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朝圆坑底部倾泻而下,前赴后继地朝他滚滚袭来。
无数武士从四面八方涌至,眼前不仅没有逃脱的余地,连稍微薄弱一点的包围圈缺口都找不到;而且丝毫看不出谁是这群武士的头领,或者谁比较重要一些,否则自己大可以施展“擒贼先擒王”的伎俩。
这些武士人人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但是与先前那人不同,他们的棍头上露出一截半臂多长的狭长尖刃,有点像自己手里的匕首,不过要长上许多。
风野良猛一咬牙,观此情形,自己这条小命多半就要交待在这里,不过就算是死也要拖上几个垫背的。抱着必死的心态后,原本占据他心头的恐惧瞬间消失不见了,转而涌起一种视死如归的情绪。
界皇诀真气凝于匕首,宛如一柄火焰短刀冲入了敌群。
虽说是拼命,可也并非一味胡乱拼杀,而是瞅准了一个方向冲杀过去,说不定还能在自己倒下之前冲出包围圈。
然而,就在匕首乍一触碰道对方的身体时,宛如打在一团空气上似的,匕首连同手臂毫无阻挡地穿过对方的胸背。眼前一花,自己随着奔跑的惯性整个的穿过了对方的躯体。
什么!他们竟然都不是人?难道自己正在面对的是一群鬼?
风野良又转势挥匕刺向其他几名近前的武士,骇然发现这些人也都和先前那名武士一样,都不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
然而他们似乎有些害怕匕首上的界皇诀真气。每当匕首穿过他们的身体时,总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不过如此一来,他倒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既然不是实体的话,对方也一样杀不了自己了。
可惜,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推翻,因为其中一名武士手里的尖刃刺在自己左肩上时竟然涌起一种切切实实地剧痛,殷红的鲜血伴随着一股绿烟毫无花假地喷涌而出,痛得他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那士兵见风野良受伤,眼中闪过一丝极为诡异的惊喜神色。他猛地一把扯掉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令风野良看了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恐怖鬼脸,然后紧紧抱住他。
风野良骇然之下拼命挣扎,岂料对方一把将自己推倒在地,然后一屁股骑坐在自己身上,张嘴就咬了下来。
很难想象像他那如轻烟一般的诡异身躯竟然可以这么重,而且那双手的力量如此强劲,强劲到自己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将他掀下来。
被按在地上的风野良一边侧头躲着对方那张几近腐烂的臭嘴,一边惊恐地发现他的眼中暴烁出一种极为强烈的**。
更多的鬼武士争先恐后地朝风野良扑了过来,他们一边用力抓着风野良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一边千方百计地想要把那人扯开,换作自己骑上去。
就在风野良快要绝望的时候,前方八卦台处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一声清脆悦耳的鸣响从那里传来。
那些鬼武士在听到这一声鸣响后顿时停止对风野良的攻击,眼中纷纷露出异常恐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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