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
见此,宋意欢对云溪说道:“莫将荔枝核扔去。”
太子在她身旁坐下来,“留着做什么。”
宋意欢往后挪了挪,给他让位子,认真回道:“这洗净晒干后是味药材呀,可行气散结,祛寒止痛,还可治肾病,还有......”
说到此,太子轻轻蹙眉,重复了一遍话,“留着做什么。”
宋意欢道:“是味药材呀。”
太子停顿数息,不知是想了什么,随即让云溪拿下去扔了。
宋意欢见被收拾走,探身忙道:“别呐,多可惜。”
房内宫女皆都退下去,容二人相处,檀桌上的荔枝还没吃完,有着淡淡的清甜。
宋意欢被太子按回罗汉榻,她还甚为不解,也并非是定要留下,只是她素来识学医书,见着可用做医理的药材,总爱留一二备着。
太子面色如常,开口道:“你是觉得孤的肾不尽人意?”
宋意欢怔住,解释道:“不是,这不是那般意思,这治肾病并非是肾虚,假若殿下哪日肾痛,它就用得上了。”
太子挑起眉梢,手掌覆上她的肩膀,将人往后推,他站在罗汉榻前,“说说,孤哪里不好,让你觉得不够。”
太子衣着严谨,系得紧密,气宇肃正明朗,他却开始解腰间的白金带钩。
见状,宋意欢当即心提起来,探身过去,如柔夷般的小手阻拦他的手,连忙道:“这...这还能治心痛及小肠气,不是给殿下治肾,意欢说错了。”
太子眼眸轻低,瞥一眼她的手,冷声:“嗯?”
宋意欢跪坐在罗汉榻上面对着榻前的太子,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从带钩上拿下来,“殿下好着呢。”
为证明她绝不是说殿下肾不好,粉嫩的指尖捻住他的手腕寸脉处,细听脉象。
太子唇角掠过一抹揶揄,带钩未曾解得半分松懈,便容着她听脉。
几息后,宋意欢轻蹙眉,怯怯地收回手,瞧着他轻声道:“......就没见过殿下如此康健的身体,你都误解意欢了。”
她往后退了一些,“还有就是殿下少动怒,平日得吃些清热降火的膳食。”
太子似笑非笑道:“是吗。”
宋意欢颌首,二人对视片刻。
“要不证明下?”
宋意欢轻轻回应,“证明了。”
太子则一手握住宋意欢的藕臂,一手揽着她腰肢托近,他俯首吻住她的朱唇,探入牙关,尝到荔枝的甜味。
宋意欢轻阖着眸,还被他咬了一口,些许吃痛,松开时她被太子抱在怀中,容色姝丽,唇瓣红艳。
待到晚霞映红天边,二人坐于外殿用晚膳,这琴曲又没给太子弹来听,寝宫里未揭去囍字仍旧红艳喜庆。
宋意欢坐在太子身旁,吃着香软的米饭,腰肢后垫上柔软的锦枕,颈侧的肌肤上染了几点红莓,分外暧昧。
今日的晚膳较为清淡,不见辛辣油腻,宋意欢咽下口中的米饭,侧首看向太子,头一回在用膳时说了话,轻轻细语:“...我想补身子。”
太子夹了鸡肉在她碗里,温和道:“是得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