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笑笑,冲前招呼道:“道友送我们去‘逸轩客栈’!”
范怜花诧异道:“你不是说不累吗?怎么突然想起要休息了?”
凌云故作慵懒之色,打个哈欠,懒洋洋道:“嗯,此一时彼一时也,急也没有用,不如养精蓄锐,进入最佳状态,再说,一切尽在掌握中。”
范怜花狐疑地瞅着他,觉得高深莫测,便不满地呛上一句:“什么一切尽在掌握?你脑子没有烧了吧!”
凌云置之不理,神神秘秘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缓缓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范怜花气恼地瞪了一眼,偏过面颊,漫无目的向窗外看去,脑袋却高速运转,细细思量后续具体行动。
须臾,两人站在一座气势恢弘的建筑面前,造型奇特,古典奢华之风扑面而来,令人叹为观止。穿过高达七丈高的半圆形拱石门,八位丰腴妖娆、风情万种的白发狐女俏生生侍立两旁,轻挑勾魂的眼波盈盈流溢。
贵客上门,八位妖娆齐齐欠身万福,娇声道:“欢迎两位法师莅临‘逸轩客栈’,愿为法师效劳!”
“呵呵!”凌云露出满意笑容,盯住其中一位,柔声问道:“茶室在哪一层?”
白发狐女一挺高耸的胸脯,流转眼波,葱白玉指一指,娇滴滴应道:“就在第二层西厢。”
范怜花轻哼一声,加快步履,向前走去。凌云微微一笑,追了上去,只听后面响起一片娇柔魅惑的女子声音:“两位法师走好。”
大厅高达三十丈,气派非凡,美仑美奂,乘坐中央的升降法器,两人来第二层,倚栏下望,高高在上,飘飘然也。
范怜花见凌云目光若有若无朝门口望去,心中有气,快速流转目光,立时,一块黑色金字牌匾“怡情茶室”映入眼帘,于是扯了扯凌云衣袖,向左走去。
走着,走着,范怜花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来休息的吧?”
凌云傻笑一下,应道:“嘿嘿,大事未成,如何能高枕无忧,咱们来此是有任务的。”
感觉事事被他牵着鼻子走,范怜花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冷言冷语道:“这里不过喝茶闲聊之所,能有什么任务。”
凌云听出其中不悦之意,连忙放低身段,柔声解释道:“听外事弟子口述,这里龙蛇混杂,许多看似不重要的信息,不经意间从彼此的争论中透露出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那些喜欢高淡阔论的闲散修士肯定汇聚一堂,各抒己见。”
“我们要做的就是抛砖引玉,把气氛调起来,引导他们进行一场大辩论。如此一来,肯定有许多隐秘之事不自不觉从他们口中溜出来,有利于我们分析、决断。”
听着,范怜花面色稍霁,不再抱怨,默默走着。
茶室宾客满座,空位寥寥无几,两人无奈地相视一眼,凌云指着偏远的角落,说道:“就那里吧,将就将就。”
坐定,凌云驾轻就熟点了一壶极品“凝玉香”后,目光扫射,认真观察在座宾客。
茶室内气氛热烈,一点不符牌匾怡情之名,形形色色宾客三五成群,七嘴八舌议论着。
一位身着黑衣,体格魁梧的年青修士大大咧咧说道:“‘圣女教’怎么搞的,好端端弄出十个功法护送团,把整个大陆搅得天翻地覆,乱套了,全乱套了。”
对面一座,一位身形瘦小的蓝衣修士接过话茬儿:“彭道友瞎嚷嚷什么,既便是天下大乱,又干你们‘大川门’何事,什么乱套了。”
想来与之相熟,彭光明也不气恼,大声嚷道:“怎么不干我‘大川门’,当下天下英豪皆把目光投向那里,根本没有心思寻找灵草、仙芝,害得我宗生意一落千丈,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哈哈!”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修士朗声道:“这位彭道友说得在理,不过任何皆事情有利有弊,刚才路过‘天朝阁’在此城的分店,平时门可罗雀,如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呀,看来不少宗门对《太上忘情玄极经》垂涎三尺,蠢蠢欲动,大肆购买攻击利器啦。”
话音刚落,一位乳臭未干少年修士愤然说道:“这些修士真是该死,居然打起‘圣女教’的主意起来,简直亵渎神明,罪不可恕。”
一位灰衣道士冷哼一声,旁若无人道:“哼!亵渎神明,‘圣女教’明知怀璧其罪,却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闹得路人皆知,也不知心怀什么鬼胎。”
立时,少年修士像被踩中尾巴的兔子,霍然起身,指着灰衣道士,大声喝道:“简直胡说八道,不许你玷污神圣的‘圣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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