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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神医,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水影月开始耍起了无奈,可恶,这时候才开始佩服那个给药丸发明糖衣的人,想必定然也是个怕吃苦的人!
思及此,水影月灵光一闪,对了,她也可以做那个发明糖衣的人啊!
“你会做糖衣吗?将药丸做好后在外面裹一层糖衣,这样就不会苦了!”水影月满脸欣喜地将这个绝妙的点子告诉方染衣,满眼期待地等待方染衣的首肯。
“妻主大人,虽然我很想说我会,但我只是个学医的而不是学厨的,这种事情显然我也是不会的。”方染衣再次叹息,他不明白,但凡是药大多都是苦的,倘若因为良药苦口而不愿意去吃宁愿受病痛折磨,那么此人倒是也没有必要去医治了。
当然了,水影月这种情况并没有病痛,单纯的烦恼而已。
方染衣见水影月仍旧不肯妥协,索性将药材放在一边,转身去捣鼓火炉上的药壶去了,一副不愿搭理的态度道:“总而言之,药放那儿了,妻主大人决定好之后再与我说。之后每日晚饭后我都会煎好药送来,只说是预防妻主大人落下病根的药便是了。”
“可恶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水影月气结,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就空有系统却帮不上半点忙呢?
话语间,紧闭的房门外响起“咚咚”两声敲门,接踵而来的是贺兰清冷的声音问道:“娘子,青天白日的为何要将门关的这样紧,还是说方侍妾强迫娘子这样做的呢?”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绝对没有背着你做坏事!”水影月心下一紧,连忙将案几前的避子药给藏在怀中,突然想起来贺兰也并不懂药理看不懂药材,她倒也不必这样着急,便又将药材给放回了案几前,转身走向房门道,“夫君别急,我马上给你开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水影月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脸阴沉的贺兰,见到水影月的一瞬间便上下打量,发现衣衫整洁发丝未动便信了水影月的话,瞬间放下了心,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娘子可找方侍妾问完话了?”贺兰眯眼一笑,仍旧保持着表面的谦逊有礼,“午饭已经准备妥当了,娘子可饿了?”
“先不说这个。”水影月见贺兰脸色缓和了不少,连忙拉着贺兰的手往屋内走去,问道,“我方才在和方染衣讨论如何让苦药变甜,这样才更容易下咽的事情。”
“哦?竟是如此。”贺兰有些意外,水影月急急忙忙来找方染衣竟然只是为了让药变甜,这种看似就像个借口的事情替换在水影月身上,竟然让贺兰找不到一丝破绽,甚至觉得这就应该是水影月在意的事情。
虽然渺小却十分有趣,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那你们讨论的结果如何了?”贺兰显得颇有些兴趣,看向正忙着检查药壶而无心理会他的方染衣,“被誉为再世神医的方公子可想出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