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那种笼在心头的怪异,仍是好奇他的举动。
看着以蔚一脸的不解,孟盂的笑意更深了,“我不想娶花寨主。”
“不想?那你和我上独秀峰?”以蔚半眯着眼质疑着。
“先前决定跟上来,是因为不了解你啊,现在知道若你做了‘寨主公’,我一定没事,对吧?”他高在的身子半躬起来,凑近以蔚的脸问道。
嗯,她若做了寨主公绝计不会为难无辜的商旅……,扬着眉望向孟盂,“你不是商人!”
“为什么不是?因为会两下子?”
“不只两下子,你的剑法绝对是一流的,而你却轻易的落入了这伙山匪的手中,对于惜时如金的商旅来说,不可思议。”此人必有诡计。
“不对不对,这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孟盂摇着手指,“剑法是我家祖传的,是不是一流呢,我不知道,只做防身用倒是挺足够的,而之所以会被绑到这山寨来,我确实有打过小算盘,若我想以后发展莽卓与德天的生意,无疑旅经金瓶口这条路最适合,却无奈何有山贼守关,要想以后无忧做我的事业,我必须打点好路障,若是娶了金花寨主的话,至少也没什么大的坏处,但是,我知道若是贤弟你做了山寨公,那以后也定是不会为难兄弟我了,所以,我何乐而不为?”
他说话的时候,感觉很是理所当然,所说的也找不出什么破绽,但是直觉的,以蔚觉得不应该太相信他。其实若不是他有重任在身,他也希望最好可以让出这花来,只是金瓶一关,事关重大,他不可以随便相信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片面之言。
不客气的接过雪莲,以蔚一拱手道了声谢,又道:“孟兄不必担心,我若真娶得花寨主,以后定会方便孟兄来往,金花大寨绝不拦孟兄财路。”
“扑哧”一笑,孟盂摇了摇头,“贤弟真的有做山寨公的天份,现在说话就挺像那么回事的。”
听他这样一说,以蔚松懈下一直有些戒备的心情,冲他灿然一笑,擂了擂孟盂的胸,道了声:“还是要说声多谢。”
学着他的模样,孟盂也握拳准备擂上以蔚的胸口,以蔚侧身大跨了几步,躲开了他的拳头,头也不回的说道:“该下山了,时候不早了。”
握着的拳头还举在半空,看着以蔚匆匆下山的背影,孟盂的笑意加深了,一抹光迅速从他的眼底掠过,迈开步子跟上,他在后面喊道:“下山别太快了,……,两人一起吧……。”
“你快点吧……!”以蔚仍是脚步不停的说道。
“你确定你做了寨主公会放我路过吗?”
“啰嗦,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最好快点~。”看着上面的人还在笨拙的的扒着块大石头,以蔚不由得又爬上去帮忙,看不出剑法了得的人,却对一座山行动如此笨拙。
雪莲被送到了花寨主的手上,花娇柔一脸的娇羞柔媚,眼里流露出一种已尘埃落定的爱恋与依赖,四当家等一干山匪虽然对结果并不满意,可是有话在先,也不得不听服于梁以蔚,当下就动手准备操办喜事,孟盂自然乐于共享盛宴。在犀牛看来,以蔚浮在脸上的那层笑意透着焦虑不安。而卓冰却将大部分心思都集中在那个商人孟盂身上,犹疑着是否该向千夫长提醒着一些什么……。
花娇柔理所当然的一直腻在以蔚身边,卓冰也无法近身私聊,而犀牛也在想办法从以蔚处探知下一步的行动,可是以蔚却一直未主动离开花娇柔,对他们进行任何的暗示,两人皆心焦意乱又无计可施。
被花娇柔盘问了一天,以蔚始终脸上都堆着笑容,很是耐心的回答她的所有问题,当她觉得再一个劲的撒谎自己也难圆其说时,她意识到必须将花花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份上转移开来,从怀里捣出了一样东西,花娇柔低头一看,有丝不解,那是她赠给他的匕首,现在却只剩下了刀鞘。
“花花,这个真的是很对不起,我知道那把匕首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可是在山上时因为遇难,不小心将匕首插入了石头里,再也拔不出来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以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