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瓦口槽一统乾坤……。”
“什么意思?”以蔚问道。
“解谜!”
“解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字条,这是谜语?
“解开了,他们两人我保证不会死在我这儿。”那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想到,本以为天无绝人之路的寻到了一户人家,哪晓得却更加的糟糕。以蔚弥思苦想了起来。
“大爷啊,有没有提示啊?”
那老头瞟了一眼,一言不发。
“行,我先选一个人,你帮忙先行诊治吧。”拖下去,两个都得死了。
“你可得考虑好,这纸谜语,十年来,无人得解。”老头放着话。
以蔚垮了垮肩,反问道:“十年来有几人来过你这里?”
“……,不足百人,”老头嚅嗫道。
“你先帮忙解了那人的蛇毒吧。”以蔚指了指韩梦愚。再看了一眼南老大,她一定会解开谜的,解不开,她就自杀谢罪吧。
老头闻言,就动手替韩梦愚开始解毒,先给他服食了一粒药丸,从柜子里摸出了一壶酒来,很小心的打开了瓶塞,顿时酒香四溢,老头很珍惜的嗅了嗅,小饮了一口,“扑”的一声又全喷在了韩梦愚的伤口上,再小心的倒小一点酒洗了洗手中的刀刃,然后在韩梦愚的腿上开了个口子放血。
以蔚无法太关注他的诊治手法,一心沉在解谜之中。
“这谜语究竟是猜什么呢?字?人?物?地理?事件?仅仅有谜面,方向太广。”
“谜面太复杂,所以可以排除是猜字,有可能是猜人物,从谜面的意向,也可以排除是猜地理,猜事件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人与物可以猜测了。”
如果是猜人的话,那就麻烦了,出谜人若编这样一个谜语来猜人,她定是猜不着了,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出谜人,不了解出谜人周围的人物,无从猜起。
“应该是猜一物!”以蔚最后下定论。
老天保佑,她的猜测方向是对的,这首谜语一定在打一物。
老头就看着那个瘦小个一脸皱巴巴的冥思苦想,一会儿凝思,一会儿惊乍,但倾刻间又大摇其头,他的心也随着他的表动作而上下起伏,初听他念叨,觉得甚是合理,不由的对眼前人抱的希望大了起来。他等不起了,十年了,那么多人,都对这条谜语束手无策,他一次次的燃起希望,又一次次的破灭,想解谜的心情迫使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三人出狠招,谁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啊……!猜不出猜不出猜不出!”以蔚捧着脑袋大叫了起来。
他的无能为力,无疑是在老者的心上扎上了一把刀子,不仅仅是以蔚受不了这谜语,他自己也受不了十年无法破解的谜语,以蔚的语音还未落,老头大叫一声,冲出了茅屋。
以蔚一惊,马上跟了出去,见那老头跑进了另一间房内,以蔚也立即跟了进去,一进房门,就瞧见了那老人伏在一张遗像前嚎啕大哭。
遗像中人,为一中年女子的画像,虽然年纪稍长,却仍可看出年轻时姿色甚佳,而那一脸的慕蔼和悦,感觉是一位很有善心的人。
“猜不出,猜不出,我猜不出,没有人猜得出,”老人边哭边对遗像上的人吼着,苍老的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且满是绝望,“我不管了……,我再也不要猜了,我直接来问你了。”言毕,老人摸起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