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题并不是太严重。
“是啊,我的目的就是来救她的,而官老爷你的运气太好,刚好撞到了我的刀口上,还有,她不是舞妓,是德天的战士!”叮向白士杰展露着笑容。
他身旁的卓冰听着叮对白士杰的戏弄,听着他对她的辩护,转着看向叮时,突然觉得叮这样的笑,很好看,目光一时无法离开那张脸。
“万历的官员,真的太蠢,那些士兵没有告诉你,他们俘的是敌兵吗?”见白士杰竟真的摇起了头,叮低头哂笑了起来,“我说猪头官老爷,烧你的城粮军械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啊,你们是一伙的!”白士杰这才想到,烧他白河城的,是游妓。
“万历啊,国将不国啊!”叮摇了摇头,他为万历叹息。
“走吧,猪头官爷,借你的脖子用一用吧。”推着白士杰,叮唤着卓冰紧跟他身后,他们走出了监所。
出了监所的白士杰也不敢高声呼叫,架在脖子上的刀实在是将他制的太紧,步出了很远,竟还是没有人发现他被挟持了,不觉又急又气,眼前走来走去的士兵竟然没有人发现异状,警觉性太差了,太差了,正当他急得跳脚时,终于有士兵惊呼了起来,啊,终于发现了啊!
白士杰轻吁一口气的同时,叮附在他耳边道,“别急,你的脑袋现在还在脖子上呢。”
白士杰闻言一凛,叮感觉到了他背部僵了一僵,看来他还不至于愚痴到任何话也听不懂的程度啊,叮轻声的一笑,那爽朗清脆的声音传到了卓冰的耳中,她莫名的感觉到了放松。
确实,发现了又怎样呢?他现在的处境仍未改变,只盼这独臂人不那么狠心,留他一命。白士杰继续发挥他的哀求攻势,上一次就是他的哭求让那个会耍飞刀的女人放他活路的。
闻讯赶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叮一派的悠闲,他手中有王牌,不怕他们会怎样。
白士杰主动示好的,要求士兵们不要太靠近,以免他被“误”伤。
叮又笑出了声,猪头官爷在保命时,还算聪明。
士兵们又近了一步,包围圈缩得更拢,叮收起了笑容,两眸略有深沉,对士兵们的神色留意了起来。
白士杰轻轻的“咦”了一声,这一声之后,包围圈又在缩小。
“你们想造反?没听到我的话吗?”白士杰怒吼道,而那一声怒吼招致的后果便是包围圈更快的缩小。
感觉脖子上的冰冷突然消失了,白士杰正在奇怪时,背后有人一推,他脱险了!独臂人放过他了。
叮歪唇一笑,“猪头官爷,你要保重啊。”不用他动手,他活不长了。
“啊啊啊,”重获自由的白士杰开始叫唤起来,“抓住他,抓住他……。”身边的士兵全都向中心聚拢了过去,他的叫唤看似得到了响应,却显得十分的突兀。
“啊……!”声音有些惨,已退到兵阵之后的白士杰,发出了他生命里最后一声惨叫,在长剑划过之后,倒在了血泊之中,他那十分珍惜的脖子不断的涌出腥臭的稠血,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被某个奔跑中的士兵未注意的踹了开……。
就在以后白士杰之死被发觉了,也只剩那躯肥厚的身躯,头一直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