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怪!城主可是魔宫的常客啊,烈赤以为你早已自熟了。”烈赤还是自顾自地斟酒。
闻人流苏刚在梁以蔚那里受了气,现在又在这里受堵。心里很不舒服,“你若不想见到魔域再次受劫,你就视而不见吧!”
“郦都城主这是哪里的话,你一早就说玄镜回来了,但是也要有凭有据啊。我们可是只看到梁以蔚一个人呢!”
“行了,让你们尊主来见我!”闻人流苏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了,此人粗气,长得牛高马大的,脾气也大。她来到魔宫见他时,就已经与他讲过梁以蔚与玄镜之事。没想到此人居然风轻云淡就打发她了。说是有左丘阜,有梁以蔚,却没有玄镜这个人。根本不理她。
想她闻人流苏堂堂的郦都之城城主,除了梁以蔚,谁给过她这些闲气受。此人她记住了。
……
没错,闻人流苏的确是魔域常客,她能自由出入魔域是因为,她便是闻人季堇从魔域里的一个石洞内领去的,而她并不是梁以蔚所想的一样,她不是魔。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她与烈赤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玄镜已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收于耳,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郦都城主,好大的脾气啊!”玄镜刚走,就听到宫处传来一声冷喝。人未到声已到。
“烈赤见过尊主!”烈赤不知何时已起身,恭敬地垂首立直。就见冷冽从外面缓缓而入。
“烈赤,可是你怠慢了郦都城主?”
“尊主,这话就不对了,想来郦都城主已是这里的常客,理应就是自家人了,哪来怠慢一说。”烈赤粗着声,辩解道。
“郦都城主,本尊虽一直未与你打过照面。却也知道主魔宫你可是来去自由。烈赤的话可是没错啊!”
闻人流苏冷眼看他,从他一走进来,她就觉得他那对眼睛,似曾相识。可她明明就没见过此人,他一身冰冷,靠近就觉寒气袭来。这样的人,她如果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你就是魔域之尊?”
“不错,郦都城主想要说的话,本尊已知了。听闻城主美貌奇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美人也。”
“尊主莫不是在取笑流苏!”闻人流苏冷冷道。
冷冽那双暗红的眸直视她,“本尊对郦都之说已久闻,对城主之事也尚有了解。城主若是得空,与其在此张牙舞爪,不如去访访那半面撑船之人!”
“撑船之人?尊主可是说谣河上尔婵?”
冷冽不语,算是默认。
“尊主此话怎讲。”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扯到半面尔婵了。
“城主不妨自去探究意!”
闻人流苏美目扫过一旁温顺的烈赤,考虑这些话的可信度。而冷冽抿着薄唇,也不在多话。于是闻人流苏在衡量过后,对他点了点头,再次扫了眼烈赤,才离去。
“尊主,烈赤没有找到玄镜!”烈赤在闻人流苏离开后才开口。
“烈赤,对于玄镜你抱着怎样的心态?”冷冽问。
烈赤一听,立马伏下身,单膝跪下,“烈赤已服从尊主,就绝无二心!”
冷冽扶起他,“听说,容冲又来闹事了?”
“是!”
“本尊知道,你们昔日情感义重,顾着你的面上,本尊可以不与他追究。但是魔宫也是有一定的忍耐限度的!”
“谢尊主,烈赤知道了!”
“闻人流苏的事,你做得很对!”冷冽临走前丢下这么一句,而且烈赤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初次有了片刻的失神,拿起酒杯,就这么直灌下去……
左丘阜半卧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雾役,一副早知会如此的表情。雾役偏偏对他视而不见,蹲在一边纠结,让他只能自娱自乐。
“上仙,雾役上仙,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啊。真让人失望!”
“哼,若不是被小印害成现在这般模样,他能捉得住我?”雾役只要一想到,当他被冷冽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就隐痛。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守着的人,被抱走,而他却被丢进地牢与左丘阜同样待遇。
“她不会有事的。”左丘阜突然正色,肯定地说。
“她当然不会有事,可是这魔域要动不动,很叫人不安!”
“为何?”
“我忘了告诉你,玄镜被我弄醒了。”雾投抖了抖他尖尖的耳朵,“说曹操,曹操到!”
于是守着地牢的小魔一个接一个地倒地,然后牢门开了。
“出来吧!”
听见声,却未见人。雾役当然不会客气,马上就窜了出来,但左丘阜却没动,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等着她来放我!”
白光闪过,玄镜显了身。“这就是条件?”
“不错,我与冷冽已达成共识。我会等她来放。魔域之事,我不再参与。无论你们结果怎样都与我无关。我只等她!”
“那好。雾役上仙,你也进去吧!”
“玄镜!”雾役气得大叫,“我虽然是个散仙,但也是仙。你给我客气点!”
玄镜却不理他,手一挥牢门又锁上了。雾役见状急了,“我不管你们,但是小印的事,却不能撇开我,放我出去!”他被玄镜扔进来时,一点准备都没。
玄镜学着梁以蔚的样子,对他邪恶地一笑。“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亲手把你关了。”
雾役听后,不说话了,不吵也不闹了。很老实地挨着左丘阜坐了下来。他就知道,玄镜一定会寻机报复他的。果然他又猜对了。可是明明错的人不是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
玄观山。养生殿内。
“师姐,真的由他们自己处理吗?”司空世曲望着传说中的,云观山主人问道。
“师弟莫急,既是因,也是果。天帝也在等。你我都耐心点吧。”说话的人,声音甜美,与刚才那有些苍老的声音刚好反斥。
其实不仅是不知的人,就连司空世曲本人,有时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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