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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吵了。吾有说法的。仔细听好了,以后吾不再重复了。”
袁术说着拉过莲儿和姜儿的手道:
“你们一个是术的正妻,一个是术的患难知己。吾不希望吾之女人为了争宠而大动干戈。”
袁术看看两女,似乎都有点感动的样子,顿了顿道:
“吾希望以后吾之妻妾要如同姐妹一般,吾将来会要征战天下,当然不希望你们勾心斗角,后院不安。今天的事不是为夫要瞒着你干坏事,而是因为从小莲儿就跟在术身边,多年来都没有离开过,一直是这样睡的。这几天莲儿不在身边,术实在睡不着,而你也未过门,莲儿可是很理解你的噢,这几天包括在庄园中都不曾近吾之身。就在刚才,吾将莲儿唤来,莲儿还在要吾想想姜儿的感受。既然现在来了。今天就把这些都告之,一会吾详细说说吾之故事。”
听到这,甄姜对莲儿投去歉意和感激的目光。随即又想到什么,问:
“那今天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凉拌?”
“对于两位美人,术自是爱不释手的。要是不介意,就大被同眠啊。”
“啊……”两女一声惊呼,面颊通红,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捂着嘴的笑声,这典黑子……
“奉义何在?”袁术走出屋,喝到。
“公子,韦在。”
“去。叫纪灵过来!”
“喏!”
一会纪灵过来了:“公子夜唤灵乃何事耶?”
“以后吾与吾妻同眠时,你负责将典韦带开去二十步警戒。”
“喏!”纪灵对典韦道:“走!”
“等等!奉义,今后值夜将雪狼一并带来,分成五组轮换,每组一个时辰。”
“喏,可为什么要走开?”
“你个呆头鹅,快走。”纪灵拉开典韦。
“夫君真能玩啊。”
“去,这是玩吗?私房话也能乱听吗?不过,啥时候也给奉义找两个呢?”
“不知可不可以将姜儿的两个姐姐配给典壮士。”
“额,这典韦不成术之姐夫了……不管了。先大被同眠去……”
一把拉过莲儿,拦腰抱住甄姜,倒向床头……
袁术从莲儿改名袁琳说起,说了个把时辰,最后强调一点,在家里不分长序,一律平起平坐。妻妾之分只是做给外人看的。直到看到两女心意相通了,才拥着两女睡去。这个时节,袁术真的很郁闷,两个老婆睡身边,又不能做造人运动,只能摸摸而已。开始甄姜不习惯,很排斥的,袁术就抱着莲儿玩,看到莲儿很配和,甄姜终于受不了了,撇开那一点点羞涩的心理,很快溶入其中……
等到醒来,快中午时分了,袁术起来看看,两女都先起床了,莲儿准备了点心,姜儿也在一旁准备帮袁术穿衣梳头。
这时,袁虎在外面报道:“公子,捷报!”
“捷报?吾还没去打呢?怎么来的捷报?”
“公子,乌桓被公孙将军赶出广平了。吕将军华将军也及时赶到,现在乌桓退到了渔阳。”
“额,消息倒算是个好消息,但不能算捷报。不过,这样也好,晚点去做做样子就行了。”
“哦,公子,还有一个好消息。”
“什么,快说!”
“刚才馆驿外有个年轻人,想要投效公子。虎已将人带到院中,公子要不要见一下?”
“颜良?文丑?两兄弟应该是一起啊?怎么?”
袁术纳闷着,走到屋外,见到袁虎,一脸的风尘仆仆,袁术拍拍袁虎的肩膀,示意下去休息。走到院中,见到一人,身长九尺,极其雄壮,容貌一般,气质不错,有些世家风范。
“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不敢。草民贱名颜良。”
“颜良?那文丑呢?”袁术自言自语。
“公子何以知吾义弟文丑耶?”
“相人。吾曾修习过谶纬之术。从面相上看颜良有一位义弟,名字是根据五行推演得来的。”
“公子真乃人杰也。颜良拜服。”
“汝说前来投效,可为何还要留下一人不来呢?”
“公子恕罪,非是如此。文丑重病,已是多日不起。吾欲投效公子,是欲以一己之力换得银钱为文丑医治也,还将军见谅。”
“奉义何在?”
“公子!韦在!”
“速传张机来见。”
“喏!”
一会。张机过来了。
“仲景,带上医箱跟吾走。颜良带路,吾去看看文丑。”
“喏!”张机答道。
“将军,不妥吧?”颜良道。
“治病要紧。带路吧。”
颜良无语,前面带路。
路上袁术问起才知道,文丑是因为跟颜良切磋才受伤的。受伤后又感染了风寒。
来到一个几近荒芜的小庄园,进去里间,看到一人卧床,张机上前医治,开药方,袁术叫典韦去抓药。中间袁术问起颜良身世,原来颜良的父辈也算是个小世家,只不过颜良不好读书,家道中落了,文丑是在一次打抱不平时认识的,后来两人义气相投,就结义金兰。后来袁术还了解到,颜良是160年的人,曾得异人传授武艺。个把时辰,看到张机出来,颜良马上进去看文丑,一会,文丑在颜良搀扶下出来,两人齐拜袁术,颜良道:
“吾等乃世间粗鄙之人,今将军折节相救吾等于危难之中,颜等兄弟二人愿誓死跟随将军。还请收留。”
“呵呵,好!吾答应了。”袁术高兴极了,据后世对颜良的评价,很有可能是仅次于吕布,与关张同级别的人物啊。到手了怎么不要啊?
“文丑贤弟,将军答应了,吾等可以建功立业了。”
“公悦兄,吾等要好好为将军效力。丑谢过将军。”
随后一起回馆驿。路上袁术得知文丑161年的,可文丑出身贫寒,没有字,袁术打算回去后叫恩师取字,或者自己挂蔡邕的名义给他取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