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筝回到傅府,走入前厅,傅任贤和秦氏都在堂内等着绮筝回来。见到绮筝,站在一旁的绮姝忙迎上去。“五妹,累了吧,快休息休息,来人,把参汤端上来。”绮姝拉着绮筝走到堂内坐下。
绮筝看着爹娘,微微点了下头。下人端来参汤,绮筝喝了两口,便吩咐撤了。
绮姝看着绮筝一言不发,笑着说:“娘,既然五妹回来了,咱们就到花园里坐吧。
傅任贤转过头去,看着沉默的秦氏,淡淡道:“去吧。”
秦氏点点头:“也好。”
绮姝上前扶着秦氏,绮筝领着云儿跟在后面。
走出前厅,穿过回廊,步至花园,绮姝抬头看见假山上的亭子:“咱们去那儿坐吧。”
一行人走到亭内坐下,丫环们上了茶,退在一边伺候。绮筝回想起一月前,自己在这里独坐,还有那株桃树。回头望去,树还在那儿,只是,风拂过,枝干轻摇,落英飞舞。绮筝摇摇头,轻叹道:“无奈春日短,风摇残花落。”
“五妹,你现在已是名正言顺秀女了,这几日在家里得好好学学宫中的规矩,虽然日后在初斓宫也会学,只是你现在先学着,待进了宫,也显得咱们傅家有礼教。”绮姝端起茶盏,看着绮筝说道,言罢,揭盖茶盖,浅酌一口。绮筝应了声,未再说话。
李管家匆匆跑来,站在假山下:“夫人,兵部员外郎夏大人的夫人和千金前来拜访夫人。”
秦氏倒也生了些疑惑,说道:“阿祺刚进兵部,正在她夫君夏明旭手下做事,平日她倒是来过两次,看在祺儿的份上,我也是草草应付,今日,她倒把她女儿也带来了,也罢,请。”管家忙去传话。
绮筝也满是好奇,平日里来拜访秦氏的人甚少,有也是几个甚熟的诰命夫人,其他的大都觉得傅家哪是自己能高攀的,远远避之。
等了片刻。“哎呀,傅家真是家大业大,连个花园也要走许久,姐姐久候了。”一阵清亮的妇人声音传来。
绮筝蹙着眉,只觉此人甚不知礼数,侧身望去,一个妇人,身旁跟随着一个个妙龄女子,跟绮筝年龄相仿,在管家的带领下朝假山走来,只是,绮筝看着那个夏小姐‘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绮筝起身站在秦氏身旁。
夏夫人登至亭内,管家便离去,夏夫人站在桌前,她的女儿跟在身后,绮筝抬眼一视,夏家的千金,竟然是企图陷害文月的那个秀女,绮筝虽有怒气,在此场合却不敢多言。
夏氏回眼看了一眼女儿,笑道:“许久没来看望姐姐了,近日可好,最近小女选秀,家里忙得不可开交,这不,今日刚刚过了初选,我就过来看姐姐了,这是小女鸾惜。”
鸾惜也认出了绮筝,脸微红,向绮筝浅浅一笑,似有些难堪,沉着头,没有再看绮筝,向秦氏请了安。
秦氏端起茶盏淡饮一口,偏了一下头,没有抬眼,:“绮筝,绮姝。”
绮筝微微欠身行礼。夏夫人惊喜道:“绮姝就是裕亲王妃罢。”言罢,准备福身请安。
绮姝起身扶住正欲行礼的夏夫人,笑道:“夫人如此大礼,绮姝怎受得起,夫人是绮姝的长辈,哪有向我等请安的道理。”
鸾惜明白了绮姝话中的意思,欠身道:“王妃安好,绮筝姐姐好。”
绮姝点点头:“夫人坐吧。”
夏夫人方才落座,刚坐下,便笑着开口:“姐姐不知,鸾惜啊是我们家老爷的掌上明珠,如今参加选秀,已经过了初选,日后进了宫,一定能的皇上宠爱,。”夏夫人此话一出,鸾惜异常脸红,拉了拉夏夫人的衣袖。
夏夫人未能明白女儿的意思,反倒捂嘴笑着说:“瞧瞧,她反倒害羞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姐姐也知道了。”
鸾惜更为难堪,低下头去。
绮筝没有说话,但从夏夫人的话中,不难听出她的用意。
绮姝看着鸾惜羞涩的表情,从衣袖里抽出丝巾掩嘴而笑,说道:“夏夫人此言说得鸾惜妹妹都不好意思了,鸾惜妹妹,日后进宫了,可要和我们家绮筝相互照应着。”
夏夫人先也是一笑,又从话中听出了什么,大惊失色:“绮……绮筝小姐也是这届秀女。”
“正是,这不今晨刚参加初选吗。”秦氏说道。
夏夫人一时语塞,沉寂了一会儿又道:“我的二女儿鸾忆跟她这个姐姐像极了,如今上门提亲的人可是把门槛都踩破了,可是老爷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说要找个像傅祺少爷那样一表人才,才华横溢的人才肯把女儿嫁了。”
秦氏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夏氏又说了些奉承的话才带着鸾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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