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腐起码......诶,等等。
“何爷爷,豆腐坊一天大约要制作多少的豆腐?”
“太多了,除去各种餐馆里确定的豆腐量,单单是街上的人们购买的豆腐量一天下来就有几百斤不止,所以说以你那速度做豆腐我估计要亏死。”
“那豆腐坊里那么大量的豆腐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何爷爷挥着竹拐杖的手一顿,卡声了。
朱毅似乎察觉了什么,接着问道:“该不会像我一样是纯手工制作吧?不应该啊,齐伯说豆腐坊里就您和何熙哥两个人啊......”
“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老头子的豆腐天下一绝,你再不做黄豆就要泡烂了!不知道原料是制作豆腐的关键吗?快点,麻利儿的给我动起来!”何爷爷瞪大眼睛,挥舞着拐杖,坚决不让朱毅沿着思绪往下思索。
拐杖在地上敲的咚咚响,这道发源于中国,又流传于中国的美食从汉朝开始沿传了几千年,现在又在朱毅的手下一点点改变着形态,再一次的制作出来。
当然,伴随着和爷爷的怒吼。
“都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你的治疗方案是我耗尽心血一点点研究出来的!完全考虑了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与恢复能力,为了保证不留下一点点的后遗症,绝!对!不!可!以!擅自改动!”
劳伦斯毛茸茸的狼脸上挂着的是生无可恋的面容,完全看破红尘的狼眼即使扫到蠢弟弟笑得不能自已的脸和父亲爱莫能助的表情也没有翻出一丝波澜,更不用说正被母亲毫不客气提溜着的耳朵了。
说真的,几百斤的大个子完全腾空,只留一个可怜巴巴的狼耳朵被人捏在手里提起来的感觉差透了。
嘶——!耳朵好疼。
伴随着母亲的怒吼,劳伦斯努力的想要让她消消气,然而狼爪子刚刚在空中挥了两下就被这位外表上看起来极为优雅的贵妇人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挥什么挥!不知道你这破爪子又脏又锋利吗?出去浪了那么长时间洗手了吗?剪指甲了吗?你妈妈我身上穿着的可是你爸爸买给我的新衣服,给你划烂了怎么办?!”
劳伦斯彻底放弃了,他瞪向一旁完全充当背景板的父亲。您到底是怎么和母亲解释的?!
海克斯一边感叹妻子的威力不减当年,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同情自己的儿子。他上前想要抱住妻子,却被妻子转身一闪,连带着提溜在手上的劳伦斯也跟着在空中晃了几下。看着大儿子被掐得都红了的耳朵,(虽然自家儿子的皮毛本来就是红的)和他另一只耳朵抖得模样也知道有多疼了。
毕竟自家妻子的掐功自己可是感受了六十年的。“好了,好了。安娜,劳伦斯已经知道错了。我们现在应该先好好想想怎么让他变回来。”
“这种事情我会想不到吗?!在这不听话的狼崽子进家门的时候我就让人给他检查过了,身体机能一切正常,现在的模样完全是因为兽族的基因占了上风的缘故。不过还好,前期的治疗显现出了效果,神智上清晰的保留着人类的思想。”安娜将劳伦斯往地上一甩,看着他灵巧的落地,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小子!
“你说说他,你说说他,这个混小子,我操碎了心就怕他出什么事,可他呢?擅自改动治疗方案不说,居然还逃院了!呜呜呜,一定是我这个母亲没当好,我儿子嫌弃我了,呜呜呜...哼!”安娜将自己埋在海克斯宽阔的怀里,翘着兰花指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瞬间从一只盛怒的母老虎,化为丈夫怀里的小花猫。
“不不不,怪我,怪我,都怪我,是没看好他,我错了,我错了。不哭哦,不哭哦~”海克斯将安娜揽到怀里,温柔的哄着。梅比斯残党的事情他丝毫都没有透露给安娜,当初因为梅比斯的缘故,安娜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怕。就到现在自己的大儿子还在遭受着当初事件的影响,无法过着正常人的日子。
他骗安娜说是劳伦斯自己熬不住治疗,偷跑出去,结果在此期间身体因擅自改动治疗出现变化,成了这幅模样。
海克斯轻声细语的哄着自家媳妇,看的周围的两个儿子脸都木了。虽然父母感情和睦是挺让人欣慰的,但是都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还腻歪成这样实在是有些有伤风化啊。
没错!就是说你呢父亲,注意点啊你!吃我妈的豆腐吃的有点多啊!这边两只单身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