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一口气沒上來,差点噎死自己。
荒山野岭?这女人说普陀山那种佛教圣地是荒山野岭?别说那里多少沾点菩萨的仙气,就是那个人山人海,那也绝对不是荒山野岭的级别。她脑子进水了?
容辰沒好气的瞪了靳楚楚一眼。
“你不想去?”
“不想!”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她能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不想跟婆婆在一起吧?那是大逆不道。
“不为什么?你脑子被驴踢了?”
容辰觉得自己就不能跟这个女人对话,每次说话他就忍不住要怒火中烧。
“沒有,就是不想。”
靳楚楚咬着唇,执拗的道。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定不移。反正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沒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
可是,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容辰烦躁的瞪视了她一眼。直接丢下一句话。
“不管想不想,你去定了。”
在容辰看來,这女人的笨已经深入骨髓了。这是个跟她婆婆改善关系的好机会,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通常去烧香拜佛的人都会带着一颗平和的心,就算是那种炮仗一样一点就着的人也不例外。
所以他断定,这次慕宛如带着靳楚楚过去,一定也不会太为难她。只要她眼神放活络了一些,说不定还能取得不错的效果。
可这女人笨的,连他这点用心都看不出來。容辰瞬间觉得心里不平衡了,他根本就是替她白操了那么多心。
说完,他气咻咻的转身。扔给靳楚楚一个冷情的背影。
容辰走了之后,靳楚楚才起身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其实也简单,几件换洗衣物就行。
下楼來的时候,慕宛如已经端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她,她的旁边还搁着一只精美的小皮箱。
“你终于下來了?”
慕宛如讥诮的挑挑眉。刚才容辰走的时候,那张铁青的脸,她可是看在眼里。这就说明,这二人一定又闹别扭了。这对她來说可是个利好消息。
慕宛如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现在给靳楚楚的眼色也就沒有刚才吃饭时那样的好了。
“对不起,妈,我动作慢了。”
靳楚楚心底苦笑一声,进这个家沒三天,她说对不起倒好像成了口头禅一样。只要面对慕宛如,那第一句就一定是对不起开头。
可就算如此,她这个挑剔的婆婆还是觉得心里不解气。
“你动作什么时候快过?收拾几件衣服而已,也能搞这么久,我真怀疑你在酒店是给容辰帮忙还是给容辰添乱。”
一顿揶揄,靳楚楚只沉默的听着。沒有半句的反驳。
一席话说完,慕宛如心里的郁气似乎也散了一些。她挑了靳楚楚一眼。
“提上箱子,跟我出來。”
那意思是让靳楚楚帮她提箱子。明明有下人专门做这些事情,可她偏偏叫了靳楚楚。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当着下人的面给靳楚楚难堪,让她知道,她在这个家里,其实地位就是一个下人,别总把自己当成少奶奶一样。
靳楚楚提上箱子,在下人复杂的眼神中跟了出去。
一路无话,她们到了机场,上了飞机,虽然都是坐在一起,却还是一直沉默。慕宛如沒有主动找她说话,她也当然不会主动开口。就这样,一直沉默到了宁波下飞机。
当晚,她们就歇在了宁波一家五星级酒店。靳楚楚和慕宛如住二间房。
靳楚楚佣人一样的提着二只箱子,先进了慕宛如住的房间。放下东西,就听慕宛如颇有抱怨的道:“这什么五星级酒店,条件真差,连熏香都沒有。这房间密不透风的,空气让人难受。”
靳楚楚立在一边沒搭腔,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她知道她这个婆婆在生活上相当的挑剔。那床上用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是用熏香熏过的,她不喜欢香水,说那味道太冲。
所以她现在站在这里挑三拣四的,靳楚楚觉得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谁知道,慕宛如挑剔完了,还给靳楚楚派了个新活。
“你出去看看,哪里有熏香给我买一些來。要玫瑰味的。味道要淡雅一些。”
说完,她自己转身进了洗手间。靳楚楚无奈的探了一声气,转头出去了。
靳楚楚花了大半个小时才从一家超市的一个角落里翻出一盒玫瑰味的熏香。
跑回來自然又免不了被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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