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宜调笑的费尔曼对被罗秋生超越一事毫不在意,只淡淡说了三个字来回答他。
李山宜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也没多做纠缠,毕竟费尔曼这人的脾性他了解,对这种事既不会嫉妒也不会在意,然而这只是对罗秋生本人的能力上而言,对他的本人,了解费尔曼的人都可看出他对他的特别。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等会林斯特这家伙保证会过来惩戒罗秋生,你们要怎么办?”
白安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想,这事不管时谁的对错,罗秋生十有**都是要挨训的。
可看上去清冷淡然的费尔曼则说:“照规矩办事。”
其他人顿了顿,齐齐看向费尔曼,特别是李山宜,更是大胆说道:“咦?我还以为你很在意那小家伙的,没想到这么狠心,难道你的在乎都是装的?”
费尔曼不在意的话就不会给罗秋生好脸色,更哪轮得到替他教训人的了?可他按规矩办事的模样又显得不近人情起来。
“他太弱了,接下来由我负责他的格斗训练。”突然,费尔曼又冒出这句话来,他本人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逃不过挨训的结果,那为何受伤最多的竟是罗秋生而不是那个黄毛小子,既然如此,下次再来找茬的话就狠狠教训他,反正都是要挨训的,自己也不能吃亏才行。
李山宜一噎,顿时想收回之前的话来,这哪是不在意啊,这分明是非常的在意!
而与他反应相反的白安则皱眉狐疑的模样,他根本不相信费尔曼会安什么好心,要好心的话当初老早就上心了,还要等到失忆后才来?想想都觉得不对劲。
想到这,白安下意识侧头透过透明的玻璃门看向里面正忙着擦药的罗秋生,心中渐渐生出复杂难辨的情绪来,就算是得到李山宜的再三确认,他都无法忽视罗秋生给他带来的违和,消抹不掉那股暴躁感。或许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但倘若罗秋生一天不恢复原状,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李山宜眼角睹过侧头沉默不语的白安,则叹了口气,“我说你小子是怎么想的?待会林斯特保证会杀过来,估计也会对这次的流言做个了结,不管结果的好坏,那小子总少不了吃亏受委屈的地方。”
这话是对白安说的,白安那点纠结心思在场人都知道,但就算如此,想必他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是在罗秋生这边。
白安温热的双手紧贴在冰凉的玻璃墙上,反光透明的玻璃上印上白安那年轻俊朗的面容,他坚定不移道:“……我必定是站在罗秋生这边。”
不远的费尔曼则定定看着白安,他的背影虽健壮有力,但无时无刻不透出一股无法抹平的不安来,顿时,陌生的厌恶感汹涌而上盘踞在费尔曼的胸口上,他立即收回目光瞥向一边,不在观望。
而这时,合金制的大门突然打开,林斯特带着阵阵寒气猛然跨脚向前,步步都带着令人胆颤的凶猛气势,深蓝的双眉紧紧向眉心靠拢,银蓝的双眸瞬间擦过三人的身影,透过玻璃看向里面的罗秋生。
他满脸不耐的说道:“真会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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