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小,如果不及时安抚的话,他这个南阳太守也算是做到头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和老师。
“元直,子远,这里麻烦你们了,今天的婚事还有玥儿的百日酒办不成了,敌人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岳父可先为我走一趟各营,将七营人马将士全部集中到校场去,待我安抚一下人心之后,便领军开拔北上!”
众人听了,不由一惊,袁术道:“此事是否有些太过急躁了?明阳此次出兵可想好了要与谁作战?粮草准备多少?打多久?胜如何,败又如何?”
高燚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次出兵,要先攻嵩山,再结丁原,并力豫州王允,遥会马腾与韩遂,与董卓和叶十七人马来一次大决战!”
“韩遂?”颜良疑惑了一下,“此人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主公如何会想到此人的?”
高燚笑而不语,径直向着府内而去。
一进门,就彧与沮授侯在那里,荀彧忙得一头是汗,沮授则是满面愧色,一见到高燚进来,都是行了一礼。
“大家都是怎么样了?”高燚问道。
其实不用他多问,也已经屋子里面的情况,只见许多宾客们都拥挤着站在一起,有好些已经被落月和荀彧安排进了密道之中,但更多的还在屋内,人心惶惶,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甚至小声啜泣。
高燚一眼便人群之中的落月,她正抱着高玥,不停地与众人说着什么,而杜若则是扶着有些失神的张宁,坐在一处角落,蔡邕与高躬高靖及母亲几人居然没有进入密道,而且很有风度地站在最末位,帮着忙疏散宾客。
“主公!”沮授抬起头来燚,心情沉重地说道,“都怪属下教子无方,鹄儿他其实早就回来了,而且他也一直对主公心怀不满,可惜属下愚钝,没有一层,属下真是愧对主公厚望!属下愿意辞去功曹之位,愿主公另择贤能之人居之!”
高燚宽慰沮授:“他是他,先生是先生,岂可混为一谈?更何况沮鹄只是被坏人利用,服用了失去神智的药物,我相信沮鹄的本心是不坏的,我会令华佗先生好生给他医治的!”
沮授还要说什么,荀彧却劝了沮授一句:“主公所言极是,沮君并非事情之人,当务之急乃是找出背后使坏之人,而非求全责备,况且沮君之于宛城,南阳乃至高家军,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与其在此无谓自责,不如将功补过!”
高燚大喜荀彧深知他心,不由在心中暗赞荀彧见识果然在沮授之上,如果说沮授之智可谋一州的话,那么荀彧之智便可谋一国,他笑了一下,然后道:“不错,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上下齐心,我已经决定了,要集合宛城现有两万人马,开拔北上,化被动为主动,尽快取得十常侍的宝藏,结连丁原与马腾,共同对抗董卓与叶十七,宛城这里还是要多多依赖诸君,我已经命岳父前去召集人马了,孙坚与秦翻可能也会带走,留给诸君的可能只有各营副将了,望诸君加紧招兵买马,训练士卒,招抚流民,垦荒垦天,兴修水利,沮授依旧总管南阳大小事务,荀彧分掌军权,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迅速组建一个情报体系,暗中监视所有进出宛城的可疑人员,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想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荀彧明白高燚指的是什么,立即躬身道:“诺,请主公放心!”
沮授对于高燚的信任,更是感激在心:“主公恩情,沮授没齿难忘!”
说着沮授竟然俯身便是对着高燚下拜,高燚大惊,不待沮授跪下,已经两手扶住沮授双臂,阻止了沮授跪下,深情道:“先生折煞我了,我高燚永远都会记得,没有先生,就不会有我高燚的今天!”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院落外一阵打斗之声,高燚本来平静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听声音似乎是袁术在与人交手,高燚心中大惊,袁术武艺平平,如果来的是高手,那是必败无疑的。
想到这里高燚便推开门冲出去,只见袁术正挥剑与一名身披黑袍的神秘人厮杀着,却只一合,便被那神秘人夺了兵器,失手擒了下来。
高燚吃了一惊,立即喊道:“住手!”
黑袍神秘人只是阴冷一笑,将袁术裹挟在腋下,忽地一下,便到了数丈之外,继而几个呼吸的功夫,连人影也了,只留下声音远远传来:“小子,原来你真的没死,躲在这里算什么英雄?够胆的话,就来洛阳找我斛图吧!”